貌美惊人?医术惊人?如此男子,为何要选择玄墨?毛病!
暗骂之后,乐无忧又不得不承认,玄墨不论是长相,还是权利,抑或个人魅力,都是完胜的,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跟玄墨相比的人,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会看上他也正常,毕竟,眼光高于顶如她,不也只看得上玄墨?
乐无忧脑子不停转动,思索着要怎么来打消玄昱要让国师之了嫁予玄墨的念头。
然,她还未言,便听玄墨道“皇兄,试问这世上还会有人比乐无忧更加貌美惊人吗?若论医术,还有人能高过神医枊春风吗?”
如此两句反问,无疑是证明了乐无忧之前所言。
乐无忧此刻惊悚了,她回头看向玄墨,眼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
玄墨居然承认了,他居然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有隐疾,简直是差点惊掉他的下巴呀!
玄墨被乐无忧看得一阵不自在,如果不是你先开了口,现在不能圆谎回来,本王至于如此吗?至于吗?至于吗?
玄墨狠狠地瞪了乐无忧一眼,乐无忧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一点客气地瞪了回去。
明明是大眼瞪小眼,在玄昱看来。两人却是在打情骂俏秀恩爱。
玄昱不爽了,非常的不爽,他堂堂天子,居然被人给无视了,任是谁,都会不爽。
“枊春风不行,临安未必不行。”玄昱道“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不行呢?”
玄墨“”乐无忧“”这还要试?说的是很隐秘的问题好不好?要怎么试?玄昱分明就是铁了心要把临安赐给玄墨。
玄墨深知这一点,他再次狠狠瞪了乐无忧一眼,方才道“皇兄,没用的,臣弟曾受过暗伤,故而”
话到此,不言而喻。
玄昱还是不信,他一直认为坊间传言的墨亲王不行只是一个传言,他扫向乐无忧,问“皇弟从来不曾碰过你?”
“碰啊!”乐无忧道。
玄墨脸色微变,这个猪,说一句没有碰过是会怎样?
玄昱冷笑“受过暗伤,却也是好的嘛,碰得了乐无忧,自是碰得了临安。”顿了顿“莫非皇弟故意那般说。意在让朕改变主意?”
“皇上,非也!”乐无忧接口道“拉拉小手,抱一抱,亲一下,还是可以的。”
“你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玄昱问。
乐无忧“”玄墨“”这样的问题该问吗?可以问吗?真是的,身为天子,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
玄墨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不论是谁,隐私被人揭穿,一再地拿来说事都不会好。
乐无忧看了玄墨一眼,便道“皇上。请恕臣斗胆,此乃臣与王爷的闺中之事,烦请皇上不要再问了,臣也是一个正常人,闺中之事不想全数分享出来。”
“你不说,朕怎么知道你们所言是否属实?”玄昱说得理所当然。
乐无忧毫不畏惧地反问“皇上这是不信臣与王爷?皇上不信臣可以,可是,王爷乃皇上的亲弟弟,血浓于水的关系,皇上也信不过?”
这一问,看来普通。实则非常凌厉,玄昱纵然有再多的疑问也问不出来了。
玄昱承认,他不信任玄墨,非常不信任,可是,他能说出来吗?当然不能!他乃一国之君,玄墨乃他亲弟,若然他连这个唯一的长年出征在外的弟弟都容不下,那他如何信服天下百姓?
玄昱忌惮玄墨,除了玄墨拥兵百万,随时可以改朝换代之外,玄墨还深得人心,比他这个皇上还要得人心。
说穿了,嫉妒,人之常情。
只是,玄昱用的手段有些太过了。
玄昱眯起双眸,凌厉地扫向乐无忧,问“你如此对朕说话,就不怕朕杀了你?”
“皇上乃是世人公认的仁君,怎会因臣所说的一句实话而加以惩处?何况还是要了臣的命?”乐无忧道。
典型的给一巴掌,再给一块糖,明明痛了,还让人无话可说。
玄昱开始正色起来,也开始关注起乐无忧,其实,乐无忧并不似他之前所了解的那般。
突然间,玄昱有了一个想法,他要彻底的了解乐无忧,如果能够将乐无忧拉过来自己的阵营,成为自己的再好不过。
要对付乐无忧,玄昱首先想到的就是后宫中的那位妃嫔,乐无忧曾经闯入后宫,拉着其手的那位。
玄墨将玄昱的表情尽收眼底,心知玄昱有了不好的决断,他轻轻对乐无忧做了一个唇形“小心行事。”
乐无忧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一时,各有所思的三人谁也没有说话,乐无忧和玄墨就在下面偷偷的眼神交流,奇怪的是,他们竟能读懂对方眼中的意思。
气氛渐渐变得异样。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还是玄昱率先开了口“皇弟,你的情况,朕了解了,朕认为,还是问问临安的意思。看看他是否愿意跟了你,如何?”
玄墨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故而,他并没有反对。
见玄墨点头同意了,玄昱回头便令人去传唤临安了。
临安来得很快,很明显,他就在宫中,就等着玄昱的召唤。
乐无忧本能地扫向进门的临安,临安身着一袭红色锦服,绿色玉冠束发,腰间系着一块碧绿的翡翠,视线上移,临安的容颜清晰的摆在眼前。
乐无忧得承认,临安长得确实不错,五官精致,模样清秀,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配上他那一袭红衣,更增添了几分妖娆。
然而,就这样的临安,比之乐无忧,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乐无忧只觉得好笑,就这个连念辰的姿色都比不上的人,居然被玄昱说成是貌美惊人,玄昱的眼光还真是有待提高!
乐无忧见临安一步步走上前,在与她擦身而过之时,竟向她挑衅一笑,乐无忧当即回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
就这姿色,还妄想跟她抢人,有可胜性吗?
根本就没有好不好!乐无忧知道玄墨绝看不上这具临安,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临安上前向玄昱请安。玄昱免了他的礼,并告诉他玄墨不行的事情,让他自己做决定。乐无忧只觉得假。
临安看向玄墨,勾唇一笑“墨亲王,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十年前离开时说过什么吗?”
玄墨淡淡地扫了临安一眼“你说过什么?”
临安脸色微变,随即笑道“他日再回安阳城,必定嫁你为妻,终生作伴。”
闻言,乐无忧本能地看向玄墨,敢情这个家伙也说过同样的话?十年前啊,真是巧合,太巧合了!
玄墨不动声色,就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他说“本王不记得了。”
临安脸色再变,乐无忧却是微微挑了挑眉,玄墨道“本王的事情太多,如果谁说的话,本王都要用心去记得,那本王不是太累了,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本王都会自动过滤掉。”
此言一出,临安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墨亲王,你在眼里,我临安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是!”玄墨可真是一点都没有给临安面子。
乐无忧圆满了,玄墨这家伙虽然有些欠揍,但是,该狠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她就在想,如果玄墨对临安念情,那她非得要好好表现一番,现在看来,不用了。
乐无忧想得倒是美,临安在玄墨那里吃了憋,自然要找地方发泄一下,乐无忧这里无疑就是目标。
临安走向乐无忧,将乐无忧从上打量到下,最后,不屑道“墨亲王,就是因为他,所以,你要如此拒绝我?他和我哪里有可比性?要长相。长相不行;要身材,身材不行;要本事,本事没有,他凭什么?”
“她敢跟本王对着干,敢对本王动手,敢对本王大呼小叫,敢一再挑衅本王的权威,敢一再地不把本王的话放在心里,敢一再的闯祸,敢一再败坏本王的名声,敢一再的给本王戴绿帽。”说到乐无忧,玄墨口若悬河,他说“乐无忧的长相,本王会欣赏就好;乐无忧的身材,本王一个人知道就好;乐无忧的本事,本王心知肚明就好。”
“不管外人怎么看乐无忧,要本王眼里,她都是乐无忧,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乐无忧,别人模仿不了,也替代不了。”
乐无忧微微眯眸,这家伙是在报复她之前说他不行吧?
玄墨冲乐无忧微微一笑。道“乐无忧除了有点长相,确实是缺点一大堆,可本王就是喜欢他的真。”
话到这里,玄墨明显看到临安的眼神变了,玄昱的脸上也带了些怒气。
可不管怎么说,到最后,玄昱到底还是没有能下出那一道圣旨。
玄墨寻了个理由,拉着乐无忧就离开了。
许久未曾入宫,玄墨又去了一趟慈宁宫,结果,乐无忧再次被拒门外。
玄墨在慈宁宫也没有多停留。将乐无忧一个人放在宫中,他还真是不放心,第一次带乐无忧入宫时的情景,他可还沥沥在目。
玄墨出来得及时,原本想要引乐无忧入后宫的人只能无功而返。
刚到宫门,临安就追着出来了。
“墨亲王,为何要拒绝我?我到底哪一点不好?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改。”
“你喜欢玄墨哪一点?我让他改!”乐无忧接过话头,道。
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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