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忧”玄墨咬牙切齿地低吼。乐无忧被吓了一大跳“你吼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知道?”
玄墨冷笑“你认为本王那方面不行?”
乐无忧有些傻眼,本能地就要回答。
然而,还不待她开口,玄墨又说话了“乐无忧,本王之前就没有好好地满足你是吗?表现得你不满意?所以,你才偷偷摸摸的翻墙出府给本王买牛鞭?”
真是气死他了,他被乐无忧戏耍一通,火气难下,在亭子里呆了好久,待火气消了才去找乐无忧,哪知道,乐无忧根本就没有在屋里,他不方便四下去找,便召来管家盘问,结果管家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得知她失踪那一刻,他本能地想到了司徒铭,他以为乐无忧被司徒铭给带走了,他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找人了,还是管家提醒了他,他才冷静下来。
然后,他让管家调走了这偏院的人。他一个人在这里等,等了几个时辰,总算是把人给等回来了。
人是等回来了,她居然给他一根牛鞭。
越想,玄墨越是火大,握在乐无忧手臂上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道。
“疼”乐无忧脸色都变了。
该死的,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捏着的是什么?
玄墨冷笑“知道疼了?”
她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就不知道疼了?好笑!
玄墨松了力道,却没有放掉乐无忧的打算。
乐无忧却是本能地要挣开,她又不是傻子,现在的玄墨危险至极。
玄墨又岂肯放过乐无忧?他拉着乐无忧就往卧室走。
乐无忧使力挣扎“那个,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本王陪你!”玄墨道。
乐无忧心道不好,她说“我去上茅房。”
“本王陪你!”玄墨执意。
乐无忧瞪大眼睛“你陪我?”搞什么?你以为干什么?我是去上茅房,谁要你陪了?
玄墨点头“本王陪你。”
“不用了吧?”乐无忧再次强调“我是上茅房,上茅房,很臭的。”
“本王不怕。”玄墨道。
乐无忧“”你不怕,我怕呀!
乐无忧硬着头皮又找了一个劝退玄墨的理由“男女授受不亲。”
“你全身上下,本王哪一处没有看过?”玄墨道“一次是看,两次是看,也不在乎多看一两次了。”
乐无忧“你还要不要脸?”
怎么就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了?什么叫做一次是看,两次是看。不在乎多看一两次?在乎多了,他占她便宜,他可以理直气壮,可她没有被占便宜的嗜好。
“本王的脸好好地挂着呢。”玄墨催促“不是要上茅房?走啊!”“你不许跟着我。”乐无忧道。
玄墨未答。
乐无忧甩开玄墨,转身就走,玄墨抬脚便跟了上去。
走了两步,乐无忧猛地转身“你跟着我做什么?不许再跟着我。”
玄墨依旧不答,乐无忧瞪着玄墨,玄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到头来,还是乐无忧率先败下阵来,她不理玄墨,转身就走。
玄墨再次跟上乐无忧,乐无忧那叫一个郁闷,越走越快,玄墨亦是越来越快。
“不是上茅房?茅房可不是这个方向。”走了一会儿,玄墨很好心地提醒已经走过路的乐无忧。
乐无忧头也没回“我不上了可以吗?”
身后一直有人跟着,知道有眼睛在看着,她走进茅房也上不出来好不好?
玄墨看不到乐无忧的表情,却也知道她不爽到了极点,但他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不上茅房了,那我们就谈谈正事。”
“什么正事?”乐无忧转身回头。
玄墨说“你能给本王准备牛鞭。很明显,本王没有能满足你,本王决定了,要做到让你满意,直到你开口承认本王行。”
乐无忧顿时警铃大作,作死啊,这牛鞭还是她不久前在青丝那里拿的,只是为了好玩,一直没有拿出来,直到玄墨问她,她没有更好的解释,又想到身上正好有一根牛鞭,就把牛鞭给拿出来了。
乐无忧那个悔呀,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不会把牛鞭拿出来,一定会重新找个理由。
乐无忧试图扭转局面,她说“没有,你行,怎么会不行呢?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你补补而已。”
“吃哪补哪,还是本王不行,你才会买这个。”玄墨道。
乐无忧“不是!”玄墨盯着乐无忧,乐无忧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说“我们不要讨论这个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有什么事能比人生大事还要重要?”玄墨道“本王说过,一定做到你满意。”
“我很满意,一直都很满意,你表现很好,真的。”乐无忧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是真不想在这种时候跟玄墨在一起。
每一次,她都被折腾得不轻,不久前,她还那样戏耍玄墨,玄墨不报复才怪,她这把小身板怎么受得住?
玄墨轻笑“很好?很满意?本王怎么看你那么勉强?”
“勉强?怎么会?”乐无忧特意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过,这笑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勉强呀。
玄墨挑眉“这样就更勉强了。”
乐无忧神色一僵,玄墨拉住乐无忧继续往卧室走“本王相信你对本王的表现满意,所以,本王决定帮你重温。”
乐无忧“”重温个屁呀!谁要重温了?
脸呢?脸呢?脸呢?
乐无忧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况,对玄墨道“不用了。”
“本王觉得很有必要。”说话音,玄墨已经拉着乐无忧回到了卧室。
乐无忧推拒“真没必要。”
玄墨一把将乐无忧摔到床上,随即覆了过去“乐无忧,这种时候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乐无忧“谁欲擒故纵了?本姑娘没那闲功夫。”
玄墨眸光微暗,眼中有情欲流动,乐无忧直觉得危险,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玄墨被乐无忧的反抗激怒了,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乐无忧被玄墨掐得生疼,也是这疼痛唤醒了乐无忧在安阳王府秘室内看到的那一切记忆。
尚惊天和尚文秀的惨况就在眼前不停浮现,乐无忧心里一阵难受,只想快些把人救出来,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开口道“我知道尚惊天和尚文秀兄妹在哪里。”
玄墨的唇已经将要触碰到乐无忧的唇了,听到乐无忧的话。他停止了继续,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哪?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安阳王府秘室内。”乐无忧道。
玄墨几乎是当即便明白过来,他眉头紧蹙“你是去了安阳王府?什么牛鞭?只是借口?”
话虽是问,但他很里还是很有几分肯定,若非如此,乐无忧怎么可能会说那样的话?
彼此呼吸近在咫尺,打在彼此脸上,惹得两人一阵发热,可这会儿他们又哪有心思想其他?
乐无忧没有回答,玄墨却有些火了“你知道司徒铭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敢一个人去安阳王府?如果被司徒铭发现的话,你就完了。”
虽是责备,关忧却在,乐无忧心中一暖,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柔了几分“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
玄墨盯着乐无忧,她人现在是好好地在自己眼前,可他一想到乐无忧在安阳王府可能遭遇的处境,他就一阵发寒。
玄墨说“以后不许再单独行动,你要去哪里,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
乐无忧点头,心里却道怎么可能?
玄墨见乐无忧如此乖顺,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坐直身子,问道“惊天和文秀被关在什么地方?”
“司徒铭卧室连接的一处宫殿内的天牢之中。”乐无忧如实回答。
“宫殿?天牢?”玄墨本能地问“是皇宫吗?”
“不是。”乐无忧答得肯定,她说“那里透着低调的奢华,与皇宫完全不一样。”
玄墨“你还记得怎么进去吗?进去之后,还能找得到那里吗?”
“记得。”乐无忧起身找来文房四宝,研墨绘图。
乐无忧脑子里清晰地刻着她所见到的一切,她的手随着脑动,一笔一划地勾勒。
待到画面,乐无忧将地图递给玄墨“这便是找到尚大哥和文秀姐的路线。”她指着遇到危险,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继续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特别留意,这不是普通的机关,一旦进去,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去了之后,你要听我的,我说怎么走,便怎么走。”
玄墨盯了所的地图好久。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曲线,偶尔一个黑点,整一副胡乱涂鸦,哪里看得出是地图?哪怕是半点,也没有相像。
玄墨疑惑了,他问乐无忧“你确定这是地图?”
“怎么就不是了?”她脑子里想到哪,她就画到哪的,能假了?
好吧,她承认,她画画的技术是真的差了一点,可是。好歹线条是分明的。
乐无忧指着地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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