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病。”
乐无忧“”有这么无耻的人吗?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玄墨居然还会有如此一面。
玄墨道“俗话说得好,治什么病,找什么药,乐无忧,你就是本王的药。”
“你真的是玄墨?”太诡异了有木有?玄墨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玄墨点头“如假包换。”顿了一下,他又欺近乐无忧“你要不信,还可以再来好好体验一下,只有自己用过,才知道精妙所在”
“停!”乐无忧打断玄墨。颇有些激动地吼“玄墨,你丫到底要不要脸?你的脸呢?”
玄墨凑过去“脸在这,你要吗?要不要摸一下?”
乐无忧“”现在的玄墨疯了,不能以正常人来沟通。
玄墨站直身子,突然正色起来,他对乐无忧说“无忧,之前你提过的司徒铭的名单和账本呢?”
“在我这里!”乐无忧明知故问“你要打算对付司徒铭了?”
玄墨点头,乐无忧不免担忧“方才司徒铭离开时说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曾查到他还有其他什么王牌?我觉得他并没有撒谎。”
“没有。”玄墨道“若是将那些东西公诸于众的话,碍于面子。皇上会处理司徒铭。”
乐无忧挑了挑眉,等待着玄墨的后绪。
玄墨说“但是,以皇上对司徒铭的宠幸,依他对司徒铭的偏爱,只要司徒铭推出几个替死鬼,将自己置身事外,那么,皇上就会对司徒铭坚信不移,并且怀疑提供情报之人的目的。”
“如此一来,皇上处理我而放了司徒铭。倒是得不尝失了。”
“所以,你还要继续调查司徒铭,以取得更多的证据?”乐无忧秒懂玄墨的意思“你要么不动司徒铭,要动就要把他彻底除掉,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你说得不错!”玄墨道“查消息你帮不上忙,但是牵制住司徒铭,你还是可以的。”
乐无忧“”说了半天,也就是希望她去牵制住司徒铭?玄墨还真当司徒铭好骗?
司徒铭能够从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老百姓,变成今日仅倾朝野的安阳王,自是付出了不少,同样的,他的头脑非常人所能及。
如果真的那么轻易就把司徒铭给扳倒了,反而不真实了。
玄墨与乐无忧整整在屋里呆了两天两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有人说经过门口的时候能听到乐无忧的哭声;有人说听到玄墨与乐无忧的争吵声;有人说听到极不和谐声音;有人说
而真正做了些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三日清晨,乐无忧踏出了玄墨的卧室,然后,她召来管家,对管家一通吩咐,随后又回了玄墨的卧室,她不许任何人靠近,不许任何人打扰。
翌日,安阳城内传出了一则震惊天下的消息战神墨亲王中了七绝毒之一的天蚕毒,危在旦夕,遍求名医,急寻解药,若是有人能救活墨亲王,必有重赏。
一时间,整个安阳城,甚至整个国家都为之动荡,墨亲王可是玄灵国的支柱,若是他不在了,那还有谁能抵挡风尧国的进攻?
为此,很多人都有一个认知,必须要救活墨亲王。
于是,有钱有势的人,明里暗里的或寻名医,或找解药,安阳城可是热闹至极。
乐无忧和玄墨听着管家的禀报,一直不动声色。
自那日司徒铭离开王府。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或者说是在计划着什么?
管家看看玄墨,又看看乐无忧,两人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其真实想法,他一时也不敢再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玄墨才问“安阳王有什么反应?”
管家答“安阳王这些天一直没有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无人知晓他都做了什么。”
“安阳王府和宫中可有异常?”乐无忧问。
管家未答,他本能地看向玄墨,见玄墨点头,他才道“安阳王府一切如常,皇宫亦然。”
乐无忧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玄墨看着乐无忧,竟奇迹般地能看懂乐无忧此时在计划着什么,他挥手示意管家出去“你先出去吧,继续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动向,一旦发生异样,立即来报。”
“是!”管家应声往外退。
“等一下!”玄墨适时唤住管家。
管家闻声顿步,回头“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可曾查到尚惊天兄妹的消息?”玄墨问。
管家摇头“属下已经派人在全力搜寻了。一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来通知王爷。”
乐无忧看向玄墨“尚大哥和文秀姐失踪了?是司徒铭干的吗?”
“恩?”玄墨正思索问题,听到乐无忧的询问,本能地道“尚府满门被灭,尚惊天和尚文秀不知所踪,除了司徒铭,我还真想不出来还有谁有那本事,可以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灭了尚府。”
在这里,玄墨并没有留意到乐无忧对尚文秀的称呼,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去找人。怎么去救人。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依旧没有尚惊天和尚文秀的消息,玄墨心里怎会不急?
乐无忧“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让世人都知道你要死不活的,总不会没有个打算吧?”
玄墨倒是没有隐瞒“我要去找尚惊天兄妹。”
“我跟你一起去。”乐无忧道。
“不行!”玄墨想也没想便拒绝。
且不说他还不知道尚惊天和尚文秀在什么地方,就算是知道他们在哪里,也必然是个危险至极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让乐无忧一起去?
以前是怀疑乐无忧有问题,现在是不想让她涉险,心态变了,态度也跟着变了。
乐无忧却不领情“脚长在我身上,我说要去,你拦得住我?”她答应过乐无心,一定会把尚文秀给找回来。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她一直在忙着玄墨的事,回来这么久了,连看都没有去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玄墨蹙着眉,明显有些恼怒“乐无忧,我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我告诉你。你若还想像以前那样跑出去?绝不可能!”
“乐无忧,你知道司徒铭是多危险的人物?你还敢跟着我去,你是想找死呢?还是想送到门口让司徒铭占有你?”
乐无忧不满了“司徒铭是很危险,至少他不会要了我的命,但你就不同了,你还想再去死一次?再说了,是谁让我去牵制司徒铭的?”
“上次若非司徒铭使计,我怎么可能会中毒?”玄墨不爽得紧“我是让你牵制司徒铭,但不是现在,难道在你眼里。贞操还不比性命重要?”
“贞操是什么玩意儿?”乐无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玄墨“傻子才会觉得贞操比命重要,失了贞操人还在,人死了,留着贞操做什么?”
玄墨“”这什么理论?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真是气死他了。
玄墨起身走到乐无忧面前,一把将其捞入怀中,身体一个旋转,直接将人给壁咚了。
“你干什么?”乐无忧尚未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玄墨给掌控了,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玄墨答得理所当然“在你看来。贞操不比命重,我又不会要你的命,你紧张什么?”
乐无忧“”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乐无忧推说“贞操不比命重,那是两者没有选择的时候”
“现在你也没得选择。”玄墨一边回答,一边开始有所行动。
他不明白乐无忧怎么就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贞操放在眼里,看她那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就很想惩罚她,狠狠地惩罚她。
乐无忧被玄墨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墨亲王冷酷无情,只喜男色吗?那他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她是女的。女的呀!
突然,唇上一凉,冷风飕飕地灌进来,她衣衫凌乱,冷得她直打哆嗦,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狠狠地推开玄墨“玄墨,你丫别得寸进尺。”
玄墨正做得入神,陡然被乐无忧推开,心里那个不爽呀,他的脸色刷一下就冷了下去“乐无忧,你既不在乎贞操,又何必当烈女?”
“你还指望我当妓、女不成?”乐无忧没好气地反问。
还当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乐无忧吗?她的异能恢复,精神力暴满,她若是不点头,玄墨就休想再碰她。
玄墨盯着乐无忧,薄唇轻启“你说对了,我还真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喊叫的模样。”
想着乐无忧面颊通红,媚眼如丝的模样,玄墨就觉得喉咙一阵发紧,他紧紧盯着乐无忧,眸光不自觉地变得炙热起来。
乐无忧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遂果断地转身离开。
然而,玄墨哪里会让乐无忧轻易离开?他奔上前,在乐无忧的手碰到房门的那一刻将人给拧了回来,毫不客气地往床上摔去。
“乐无忧,点燃了火就想走,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
乐无忧“我哪点火了?”不要冤枉她好吧?
玄墨眸光闪烁,握着乐无忧的手便往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