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连串的质问,一声比一声凌厉,乐无忧始终不动声色,待管家停下来,她才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管家何出此言?首先,我与玄墨一起出去没错,未能一起回来,是他先丢下我不管的。”
“其次,他受伤是自己缺德事做多了被人暗杀,没死算他命大。”
“最后,你能看到的地方我没有伤,并不代表我身上也没有,我没有给你看的必要。”
“最后的最后,你是管家,我是王妃,这个王府的另一个主人,我有资格教训你,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我。”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你找人不经意的把王爷重伤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不可让人知晓他已回府。”
说完,乐无忧越过管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此时,乐无忧一袭白衣,衣摆随风而动,分明只是一个背影,管家却有些出神了。
为何,他会有一种眼前这个就是不久前把王爷放回王府的那名女子的错觉?
想着,管家猛地摇头,他定是疯了,怎么会有那样的错觉?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能是同一个人吗?
乐无忧一路回房,却未曾再问过玄墨一星半点之事。
三日过去,外面流传墨亲王遇袭失踪的声音越来越大,乐无忧却未曾踏入玄墨房间半步,所有人都以为她无情无义,又有谁知她居于玄墨隔壁,玄墨近况,她一清二楚,不必问,不必看?
府上的人对她越发不待见,她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过着。
待到第四日夜里,玄墨情况陡然生变,众人束手无策,乐无忧首度推开那扇房门,以最快的速度奔到床前,快而有效地遏制住玄墨的情况,在大夫赶到之前,将结果扭转。
众人默,乐无忧淡淡地扫了一圈“你们是怕他死得不够快?都给他喂些什么东西?”
“大夫要求”近身伺候的婢女小声回答。
然而,话未完,便被乐无忧打断“大夫有让你们给他喂吃食?药是七碗水熬成一碗,以蜥蜴血为引,你们怎么弄的?”
婢女未言,乐无忧又道“你们把药和煎药的炉搬来,以后不必再来了。”
自此,乐无忧将所有人关在门外,谁也没有再踏入一步。
待到第七日凌晨,玄墨总算是幽幽转醒了,当他看到坐在床前的乐无忧,顿时讶异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有力气,看来是死不了了。”乐无忧答非所问,伸手为玄墨查看了一翻,起身就走。
“站住!”玄墨沉声道。
乐无忧回头,玄墨探究是看着乐无忧“是你救了本王?”这个身影看起来真是像呢。
乐无忧轻笑“你认为可能?”
“不是你?”玄墨仔细搜索着脑子里那最后一点印象,似乎是一个穿着白色衣裙,蒙着白纱的女子。可为什么他会认为那么眼熟呢?
想着,话就出了口“你去换一身白色衣裙,面上蒙一张白纱。”
乐无忧骤然眯起双眸“你想确定什么?”
玄墨挑眉“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