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缓了缓,放下酒杯,缓缓说道:“公子可知我乃何许人也?”
“晓凝姑娘,你不是少陵先生的女儿吗?”
“善。”
“但公子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只怪晓凝没有说清。”
瑶梦在想,有些事是否该告诉沐新。
她知道,这沐新为人并不坏,相反还很憨厚很老实。
下定决心,还是要向沐新坦白一些。
一来是回报沐新的善良,二来,以获得更多的信息。
“公子,这节度使安禄山,你可知晓?”
“知晓,乃是胡人后代,手卧兵权。”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家父经常和我说,这安禄山乃是异族,定然是要反叛我大唐的,有反贼相。”
“但这些看法,父亲不让我对外说,晓凝姑娘也切莫泄露。”
“放心,公子,晓凝自有分寸。”
“小女亦认为安禄山,乃是一奸臣。”
“你可知家母是谁?”
“未知。”
“家母乃是河北王氏,家父历游历河北之时所认识。”
“二人两情相悦,便有了晓凝。”
“晓凝出生未满三年,家母便......你可知是何原因?”瑶梦言辞中,充满了悲伤。
“近些年来,天灾不断,瘟疫肆虐,想来令堂可能是深染重疾。”
“非也。”
“那难道是人为,莫非是......”沐新想到了那绿林强盗,山野宵小之辈。
“公子有所不知。”瑶梦不知该不该说,内心有些悲痛,她心里一直想着的,乃是其父亲,只是在这里换了一个人称,仅此而已。
“家母当年离世,乃是那安禄山所害。”
“”
那安禄山之骇人,竟然率兵围住了我杜家。”
“若非母亲舍命.......父亲和我.....都要命陨河北。”瑶梦忍不住,眼泪似乎要落下来。
“为何为何会如此?”,沐新十分的惊讶,又十分的同情瑶梦。
但他也想不通,安禄山为何要害这杜家人?
“家父悯天下人之悲苦,奋笔疾书,成于河北之地,讽刺这安家人,以及那腐朽朝堂”
“这自然是让安禄山火冒三丈,怒气横生。而那安禄山心眼太小,不接受那在野贤才的建议,反而是想堵住天下人之口。”
“首先便是堵住家父之口,便派兵围住了我家府邸。母亲为了掩护我和父亲,死于万剑之下。”
“只有家父和我侥幸逃脱。”
竟然有如何凄惨之事,这安家人与那禽兽并无二致。
他其实也想问一下,为何这柔弱的女性,能够救下他们父女两人?且是于万兵戈之中。
但这些都是悲痛的往事,若是问下去,只怕会让这晓凝姑娘更加难受,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晓凝姑娘,人死不能复生......”沐新小声安慰着,将手帕递给瑶梦,让她拭去这脸上的泪痕。
“其实我来这疏影院,便是想学会那破敌之法,而后,能有机会为我家人复仇,”瑶梦说到,“这其实并非学者求学,之合理目的。”
瑶梦不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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