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三按照李睿的吩咐,将拜月楼的几名打手都绑好,两个侍卫一左一右让他们跪下,几人再横,也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敢不听。
“几位好汉饶命,我们也是受人所差,不关我们的事啊。”
“就是就是!我们也是混口饭吃,不得已。”
这群人都是欺软怕硬的,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人家,干脆来个装孙子扮可怜。
“哼!少说废话。”
一名侍卫把剑横在一名打手的脖子上,那人吓得冷汗直流,直哎哟。
“你们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周老三上前踢了两脚,他本是个老实人,今天被惹毛了。
“都是我们老爷说的,说你天天在那闹,影响拜月楼的生意,我们没想杀你,只是想吓唬吓唬,让你知道害怕,以后不去闹事就成了。”其中一个打手说。
周老三点点头,知道那人说的估计是实话,旋即看向李睿。
李睿问:“你们知府老爷多久没上衙门了?拜月楼递帖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
那打手有心想不说,被侍卫一脚踢三叉骨上,疼得直哎哟,眼泪横流告饶。
“我说!我说!别打了。”
李睿给侍卫递去一个眼神,让他暂且别动手。
“快说!”李睿喝道。
“知府老爷自从纳了如夫人之后,是天天腻歪在府里,也就是前一个月的事,据说那如夫人今年才十八,漂亮的不得了。”
“说正事!”李睿见他跑题了,立刻提醒。
“是是!”打手点头。
“知府老爷好色,广德府的老百姓都知道,但他除了好色,还贪钱,拜月楼名义上是我们三爷开的,实则是知府老爷的产业,三爷只是负责管理,收到的的银子都全部交给了知府老爷。”
“还有,三爷名义上是如夫人的表弟,其实是如夫人的以前相好的,咱们知府老爷也知道,就是看他会来事,才把这么重要的产业交给他。”
“你们三爷平常住在什么地方?”李睿问。
“三爷和咱们知府老爷一样,都喜欢楚春楼的姑娘,三爷看上了一个叫凝月的姑娘,夜夜留宿在那。”
“这个三爷,真不是东西。”李谨随口一说,忽想起身边这位也是三爷,忙打嘴,“小的该死!说错话了。”
李睿嘴角抽了抽,看了眼李谨,没说什么。
“几位好汉!事我们也招了,可以放了我们吧?”
李谨想了想,这几人虽然可恶,却也不是罪大恶极,最可恨的是那个所谓的三爷和刘明杰。
这些小喽啰不过也是听人办事,罪不至死,可就这么放了也太便宜他们了。
“还不能放你们,只要你们听话,不会要你们命的。”李睿道。
几人听说不能放他们,都一脸焦急,更多的是无可奈。
拜月楼,办事处处理了一帮递帖子的,好不容易缓口气。
带眼镜的老者问身旁的人,“小六子,他们去了多久了?也该快回来了吧。”
那人躬身道:“估摸着快了,他们一共去了四个人,还怕制不住一个周老三吗。”
“嗯!”管事的点点头。
“三爷那边早有交代,让我将周老三的事摆平,人家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知府老爷不会听周老三瞎啰嗦的。”
正说着,几名粗衣大汉围着一名年轻的公子哥走进来,这人长得模样一般,就是身上的服饰华丽,一看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贵。
“哟!三爷来了。”
管事的一推眼镜,一看来者是三爷,哪里还敢坐着,立马站起身让座。
“三爷,您请这边坐。”
年轻公子傲慢的摇头,对管事道:“这个月收了多少银子了?拿出来我看看。”
“这个月打官司的人少,只收了两千两,另外有想要结交三爷客商交了一万两。”
管事的忙从柜子里取出几张银票,恭敬的递给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皱眉,接在手,非常不悦道:“才这么点?上个月都有两万五千两,这个月怎么这么少?你让我怎么跟知府大人交差?”
管事苦着脸,叹气道:“上个月那些打官司的都交了一万两,这个月统共就两千两,还是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兄弟们这个月的例银都没发放,都算在里面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
年轻公子坐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还不是那个周老三闹得,他之前凑了二百两银子交上来,本以为官司会准赢,没想到却输了,这不,天天在我这闹上一通,弄得我这生意没法做。”管事一脸无奈,唉声叹气。
“他闹事,就给他点教训啊。”年轻公子不耐烦摆摆手,“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知府大人还等着我交银子上去呢,兄弟们的例银先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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