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两个字囚牛都不让她说完,直接伸舌进入她湿润的檀口,引导还不知情丨事的她在自己舌尖上起舞,将南小里唇瓣整个含入口中,她口中香甜的味道让他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是往日甜米糕吃多了才如此香甜?他的银子也算没白花。
身下这东西快让自己把持不住,囚牛知她对情丨事还懵懂,对自己的感情还未明了,他不想在此情境下草率要她。方才发现她在装睡,心中略感欢喜,这东西原来还不是没心没肺对自己的亲近全无感觉,还知苦恼难眠。既然她为自己的感情徘徊,囚牛便故意撩拨她,帮她把眼前迷雾拨开,让她更容易看清自己的心。
艰难离开唇下诱人的香甜檀口,囚牛情难自禁叹息一声,又轻啄几下她红肿的双唇,拉下她的亵衣,露出圆润白皙光滑的肩头,在上头吮吻出红印后帮她拉好领口,才肯结束今晚对南小里的‘酷刑’。
“里儿睡吧,何事明日再说。”
出口之声已恢复一贯的温润,又吻了下南小里的额头,将她头枕在自己胸口,弹指射向桌上黄灯,屋中随即陷入黑暗。
怀中南小里魂魄早不知飞到哪重天上去了,脑子昏成一片,只机械听从大仙的话,在大仙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中沉沉入眠。
李序见二楼屋中灯火熄灭,才不舍转身离开。生平首次动心,原以为是段称心如意的良缘,到头却是自己痴心妄想了。既知有缘无份,李序至那天知晓真相后便下狠心不再见小里,始终要挥手一别的人还继续相见折磨自己作甚,趁自己还未泥足深陷早早从这段孽缘中抽身才是明智之选。况自己一介凡人撑死了百来岁寿命,如何照顾得了千万年寿命的小里,恐怕到头来还要小里照顾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可笑才不过几日光景,他便受不了相思之苦,又不敢青天白日来偷看她,只能借着黑暗来掩饰自己,站于楼下凭窗遥望。
忍耐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才忍着几日未见她,他便体会到噬心的寂寞,并不是因为不能见她才感到寂寞,而是因为希望在一起的人却永远不可能相守。
小里,小里,你能否痛快给我一刀,让我断了对你的念头。小里,小里,你又怎可能忍心拿刀刺我,你连自己的根茎都能忍痛割下拿去救人,那天我分明窥见你断发时面上一闪而过的刺痛。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李序本是清郎俊逸的面庞此刻满载苦涩情伤。初见小里至今也不过短短月余,却要拿几倍、十几倍的时光来将她遗忘,又或者一辈子也遗忘不了,凝固成一根刺深深扎进心中,死不了,却钻心的痛。
客栈房中,洪歌儿依然一身大红显眼至极的衣裳,安祥平躺在床上,三千乌发散漫床铺,少了白日里的张扬跋扈,看起来温柔许多。唯独让人怪异的是,莹莹乌亮一双黑眸,为何此刻全然变白大睁,且全身纹丝不动如死人,又穿大红衣裳,在封闭的黑暗空间中好生吓人。
原本寂静无声的屋中,空间突然扭曲波动,凭空生出一股阴风将洪歌儿的大红衣裳吹的烈烈作响。少间,风止,妖异白瞳瞬间转为透亮黑瞳。眼睑眨动几下方适应过来,洪歌儿起身,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按住自己胸口,难受低咳几声。
原来强行分离魂魄后劲这般强,法力也消耗极大。体内那股疼痛消散后洪歌儿弹指点亮油灯,盘腿调息,将法力在体内运行两大周天后,略显苍白的面容才恢复如初。
下床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下,这间屋子被她订了一个月,她已事先吩咐过小二没有她的允许不得打扰她。
峄阳天仙的冰弦琴并未放在屋中,想当然,毕竟是自己的本命法器又岂会随意取出供人观赏,定是藏在他体内的命门中。如此,又怎样才能逼他拿出冰弦琴来,接触过才知道他不是个好糊弄的主,看他对身边那灵草万分上心的样子,只能从她身上找机会下手。白天在酒馆门口见着的那个乞道士虽是个草包又贪财,但大小也是个契机,看他对灵草垂涎三尺,近期绝对会见财起意抓了灵草,估计是忌惮峄阳天仙才不敢冒然下手。
峄阳天仙从不乱杀生,自己何不利用这点,让没用的凡人帮自己逼迫他拿出冰弦琴,不过估计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大。
洪歌儿越想越气恼,额冒青筋,眼看着日期一天天毕竟,自己还未得到冰弦琴,手中瓷杯‘吧嗒’一声脆响被她捏碎又在手中研磨成粉末。
来什么破江南,连只大点的妖怪都没有,那个峄阳天仙可真会找地方弹琴说爱,我不给他捣捣乱,增加点来凡间的深刻回忆,叫我多过意不去,哼!
拍掉手中瓷灰,洪歌儿继续盘腿坐到床上调息,天亮后又恢复夜里那副索命美艳女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