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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个女的?”九爷颤声道,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
“你怎么知道?”
“她是你的娘亲,我是你的外公!”九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这个真相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如同一个大铁锤一般砸在张谦的心头,他登时语无伦次,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你说你是我谁?”
他再问一次,想确定一下自己没有听错。
“你娘是不是叫张若雪,你爹爹叫张斯杰,是也不是?”
“是。”
随后九爷在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手镯,道:“你娘是不是也有一个这样的手镯?”
“你怎么也有一个手镯!”
“这是相思镯,我从小便给你娘带着,等到你娘她找到如意郎君便将另一半给了她的夫君。却不曾想,我固执己见......哎,就不会骨肉分离,从此再没机会见到她。”
只见九爷兀自在原地垂泣良久,他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个瓶子道:“这个瓶子是他当年刚开始修炼时我给他装丹药的瓶子,没想到她还带着它,她还没死!她还没死是不是?”
说到这里,思念之情更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过了一阵,九爷感到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后背和手掌,张谦来到身旁,却见他此时也是泪水盈盈,低声喊道:“外公......”
“谦儿,你受苦了。”
祖孙二人,垂泣、垂泣。
......
抚淮县。
几个鼻青脸肿的侍卫相互搀扶,口中呻吟着哎哟、哎哟的声音,走进衙门当中。
李山见状登时惊了,骂道:“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当即将去东江城的经过跟他说了。
“他妈的臭小子,敢跟我作对!”
当即召集了另外两个兄弟,还有那晚保护他们的中年人来相商。
衙门中,李山来回踱步,面色十分的愁苦,突然他看向两个兄弟怒道:“你们两个别看着我啊,出出主意啊!”
“我看,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马上把那个书生给宰了。”李海怒道。
李山闻言,心中的怒火不由得腾一下升起,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没听见那小子怎么说吗?我们现在杀了仙游子,他马上就派兵收拾我们!”
“你怕什么,不是他们敢来让博林大师出马,让他们有来无回。”李海摸着脸驳斥道。
李林在一旁摇头,道:“恐怕这回有博林大师也很难对付,毕竟张谦背后有朝廷,他将这件事情上报,律仙司的人也会横插一杠子,到时候就更难收拾了。”
“要不要找周巡抚出面看看,能不能卖个面子?”李山道。
一旁的博林摇了摇头,说道:“我最近也有联系巡抚大人,但始终不见回信,想来她那边也是受了什么阻碍。”
那是自然了,毕竟四丰王他是个王啊。
此时众人都默不作声,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这是正常的,明面上张谦背后有朝廷支持,暗地里四丰王掐住了周珊的动作。什么都做张谦会继续查,撕破脸只会加速他们的死亡,前有追兵,后有虎狼,进退两难。
张谦这手操作漂亮,大腿多就是好。
这时,一个狱卒走了进来,道:“各位大人,那白面书生说想见你们。”
“见什么见,不见!”李海怒斥道。
那个狱卒有点为难,道:“他说,如果各位大人不见他的话......”
“不见他怎么样?”
“不见......”那狱卒想说又不敢说。
“说,恕你无罪。”李山着急道。
“他说如果各位大人不见他的话,那就买好棺材准备替自己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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