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再看徐中才的尸身已然荡然无存,到处都是水腐蚀的小坑。
张谦道:“先把东西上缴吧,等明天干了才能来清理,现在清理会中毒而死的。”
梁玄清点了点头,随后命人将徐中才的宝物全部拉回城中宝库之中。
如此这般过了一月。
这时已然立春,春暖花开,鸟语花香。
这几日张谦将赃物整理,将王冲到军队尽数整顿,费了好大的功夫。
虽然徐中才的宝物一个都没有捞到,但王冲之前留下的库存粮饷也十分的充盈。
张谦和梁玄清商议,将三箱的银两分给百姓,重新笼络人心,再将土地还给百姓,开始屯田养民。
张谦原来对这些东西十分的熟悉,实行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不久便将东江城与凤阳县顺利整治。
这一日,他与梁玄清商量完事情。
待到梁玄清离去,他一个人径直走向了大牢之中。
来到昏暗的大牢之中,刚从门口走进便听见皮鞭抽打的惨叫声。
张谦十分的淡然,朝着鞭子的抽打声方向走去。
但见七八个人,被捆在一个木架之上,两个行刑的衙役正在用皮鞭使劲的抽打他们。
木架上的人此时已然被打得血肉模糊,蓬头垢面。
那两个衙役见到张谦来到,立刻躬身行礼道:“张大人。”
张谦点了点头,道:“招了吗?”
那两个人面色一犹豫,立刻跪下道:“大人恕罪。”
张谦知道他们无功而返,摇了摇头,随后走到那些人面前,打量了一下众人。
最右边的一个男子悠悠转醒,看见张谦,立刻精神一振,怒斥道:“呸!你个狗贼!不得好死!”
张谦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来回打量着他们。
目光回到刚才骂人男子的身上,道:“到底知不知道在哪?”
那男子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个狗贼,竟然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谋害梁将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谦冷笑一声,直接从墙上抽出一个火把,笑道:“你们跟着老梁害死那么多人,还好意思说不放过我!”说罢一伸手将那人的头发点着,随后将火把在他的胸膛前不断的翻滚!
那男子被烫得哇哇大叫,转眼间脑门上都是火焰。眼看就要将他的头颅全部烧着,旁边的衙役立刻将一桶水泼了过去将火熄灭。
张谦又道:“再问你一次,到底知不知道梁盛垣的养兵的地方在哪里?”
“丽......忻......镇......”
张谦一顿,看向最左边的一个男子,但见他脸上也是一脸血污,想来是已经受不了着严刑拷打,最后无奈说了出来。
张谦道:“丽忻镇?确定?”
那人无力的点了点头。
张谦见状笑了笑:“早说不久完了吗,看来你们也没那么有骨气嘛。”说罢仰天大笑而去。
来到案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随后拿来一只信鸽,飞了出去。
如此这般又过了十日。
张谦与梁玄清正在营帐中议事。
忽然间眼见北边突然有一股黑烟升起,黑烟下火光冲天。
一个探子冲进来道:“张大人!粮仓起火了!”
张谦大惊,随后立刻命令营中将士前去灭火!
张谦纵马而驰,来到粮仓之前,但见营中的将士们正在将一桶一桶的水泼在其中。
火势越来越猛,愈发有冲天扩大之象。
噼里啪啦火星迸发出来的声音,喀拉拉模板跌落的声音接连不断。
张谦喊道:“赶快救火!”
营中的将士脚步更快了一些,泼水的频率也更高了。
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粮仓中的火登时冲天而起,化成一道道火龙扑向士兵。
那火龙追上士兵立刻化成一团大火焚烧全身。士兵们惨叫不断,有的在地上打滚,有的用水桶浇在自己身上。
张谦面色一沉,只听见哗的一声,一条火龙朝他冲了过来。
这时,张谦的身旁闪出一人,梁玄清手中一掐法诀,蓝光大盛,形成一个屏障当在了他的身前。
砰的一声火龙爆炸,化成火柱往四处分散。
梁玄清运功抵抗,将过尽数消散。
旋即她纵身一跃来到粮仓的上方,在此运转灵力,蓝色的光芒照亮天际,天空中的灵力立刻化成了万千无形的雨点,哗啦啦全部落在粮仓之中。
那粮仓中的火遇到了天空的中的雨水,登时逐渐变小,慢慢熄灭。
梁玄清见大火熄灭,从空中落了下来,张谦道:“为什么刚才他们用水都浇不灭,你两下就灭了?”
“这些火不是一般的火,他们都其中蕴含着灵力,普通的水是浇不灭的。”梁玄清答道。
张谦一时哑然。
众人将伤者抬回了军营之中。
张谦道:“我感觉这场火不一般。”
梁玄清点头道:“能够施展这样的法术,必然不是普通人,看来这是有人存心报复。”
张谦道:“会不会是周珊?”
“有可能。”
随后二人回到营中。
刚进道营中,一个士兵立刻冲到张谦的面前道:“张大人,您快去马棚看看,我们的马都被毒死了!”
张谦和梁玄清相顾失色,立刻冲道马棚当中。
但见马棚中,那些健硕的高头大马一个个都瘫倒在地,口吐白沫,有一些还在不断的抽搐。
张谦查看了良久,在马的食槽中用手挥一挥,道:“没有味道,今天是谁喂的马!”
那士兵道:“是王七贵。”
“把他押过来!”那士兵领了命。
过了一阵,忽然另外一群士兵又冲了过来道:“张大人,王七贵和秦包子都死了!”秦包子就是刚才去押王七贵的士兵。
接二连三的出现怪事,让张谦的心中感到不妙,他立刻走到王七贵他们死的地方。
却见他们二人的尸首面色煞白,面上还有一层寒霜,显然是被深厚的内功给打死的。
梁玄清查看了两个人的伤口,道:“修为很高深,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路数。”
张谦道:“今天我们是碰上硬茬了,估计不会好过。”
待到了夜晚,营中又传来了几人的死讯,兵器被折断的消息。
张谦与梁玄清都亲自去查看,但敌人的手法十分高明,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们对次十分的苦恼。
张谦道:“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别人,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梁玄清道:“我们今晚要加强守卫,他们也不可能把军营当中的人全部杀光!”
张谦闻言,面色露出几分踌躇,梁玄清察觉到了他的犹豫问道:“怎么了?你难道到现在就想退缩吗?”
张谦道:“我已经看到了太多太多的人因为我们而死,我实在是不想再看见有人死了。”
“可是我们现在好不容易有几分线索,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梁玄清道。
“你没看见吗!现在死人了!死人了!他们都是人命!一条条的人命啊!”张谦怒道。
此时场中二人,相顾无言。
“那你打算怎么办?”梁玄清道。
“我想停一停,先不追查周珊了,逼得太紧,只怕还会有更可怕的手段在等着我们。”张谦道。
梁玄清闻言,面色出现了几分不甘之色,看了一眼张谦,但见他此时负手而立,全然没有了斗志,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一时恼怒,奔出营帐。
营帐中沉寂良久,但见张谦缓缓转过身来,道:“出来吧。”
此时营帐中缓缓浮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