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的熟悉,张谦近来在王冲手下大肆助其敛财。
张谦发现,王冲与徐中才利用手中职权,强制要村民买卖或强制征用土地。用来兴建赌庄、钱庄、青楼等场地。
将村中乃至县中妇女通过收天恩劫来贩卖从中获取暴利。
光赌庄的一个设置每个月便有二万两白银收入。
更不用说钱庄与青楼等产业。
黑夜中,一座客栈的厢房内。
梁玄清将那些账目一页页的翻阅,面容的怒色便加剧几分。
“这些狗官!亏他们领着益朝的供奉,竟然在后背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梁玄清怒道。
张谦却在一旁淡然,他将这些账目做下来之后心中也是不禁感叹,用以前做城主走私贩私的跟着相比,那当真小巫见大巫了。
权力永远是最强力的武器。
“不行!我现在就要上报律仙司,将这些狗官绳之以法。”梁玄清道。
张谦见状立刻打住忙道:“姐姐,你现在要是上报律仙司,最多就将王冲与徐中才二人抓住,后边的大鱼,你可就吃不到了。”
梁玄清一怔,心中觉得张谦说得在理,即便现在上报律仙司,上头派人追拿只能将凤阳县一干人等抓获,背后的幕后黑手依旧逍遥法外,这并不是他要的结果,他们想要的是将这些人背后的大树连根拔起。
“那你现在下一步怎么办?”梁玄清问道。
张谦笑道:“自从杨孝存死后,军中的粮饷都是有增无减,而且如实上报。最近我又帮了王冲捞了一大笔,他现在已经十分的信任我,但现在有一个难题,我总觉得我离王冲还是不够近。”
梁玄清道:“因为他现在的心腹中没有你的位置。”
张谦点头道:“不错,他的那群副将跟他每个都有过命的交情,想要接近他还真不容易。”
“既然这样,不如就离间他们。”梁玄清道。
“你不懂男人,男人这种情意很难离间。”张谦笑道。
梁玄清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表面上互相说什么兄弟情谊,两肋插刀,但是遇上钱和女人,那就回互相杀得个你死我活的,还说什么难不难离间的。”
张谦闻言哑然,梁玄清说得不错,男人烦恼无非两样钱与女人,当利益、美人在眼前时便是最能够考验他们的时候。
张谦沉思半晌,依旧脑中没有办法。
梁玄清道:“好了,女人就交给我,你就想办法搞定钱就可以了。”
如此这般过了良久。
一日下午张谦在案桌前办公,忽然间从头上掉下一张纸条,上边写道:“今晚凤鸾阁。”
张谦心中已然知道,梁玄清已经想到办法。
但此时他的心中却犯了难,怎么去请王冲和那些副将去喝花酒呢?
张谦沉思半晌,他走到营中观察,只见王冲的副将,三人正在操练士兵,四人外出收天恩,此时十分的分散,不好将他们聚齐。
张谦眼睛转了一个圈,命军医去抓了几幅药材,将那些药粉捣烂成粉末放置在酒葫芦中,随后找了一大块肥肉,煮了熟后放入香料,手中拿着一把蒲扇,使劲的扇风。
过了一阵,那肉香直接送了出去,张谦心中暗道:“若是他们来还好,不来的话我今晚可就不好交代了。”
忽然间,门突然间砰的一下打开,但见一个副将看见张谦兀自在煮肉,笑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挺会享受的!要不是我闻见,你就吃独食了。”
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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