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饭菜吃啊。”
张谦干笑两声。
“去帮忙把菜洗了吧。”黑衣伙夫道。
张谦将一大盆白菜拿到一旁去洗,眼角的余光在观察着四周。
只见厨房共有八个炉灶,每个炉灶都有一个伙夫掌勺,其余的人都是帮忙打下手,有的专门洗蔬菜,有的专门洗肉。张谦看的清楚,那几个掌勺的伙夫一般不会轻易离开灶台,雷打不动。
待到他们将饭菜装进器皿之中提出去又有专门的人提走,这让张谦十分的苦恼。
夜晚张谦在自己的破屋中沉思,如何能够在饭菜中做些手脚。
他低声道:“我想要一包药。”
忽然空中扔下一张字条,上边写道:“什么药?”
张谦愣了一下,说道:“大姐,你连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此时又掉下一张字条写道:“少废话,快说。”
张谦再道:“我要一种喝了以后全身酸麻的迷药。”
随后就没有字条掉下来了。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张谦正兀自沉睡,忽然啪的一声一大包像石头那么大的药包扔到脸上,砸得他生疼。
他看向那药包吃了一惊,笑道:“大姐,哪里有人买迷药买那么一大包的!找死吗!”
他看见久久不见字条掉下,将破屋里一块砖抠出,从里边拿出一小包,将大包放了进去。
第二日,张谦依旧来到厨房帮忙。
他手中握紧了那迷药,来到煮饭的灶台前对那伙夫道:“大哥,头儿有事找你。”
那煮饭的伙夫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张谦一怔,随后再道:“大哥,头儿找你。”
那伙夫依旧没理他,他再说:“大哥,我......”
砰的一声,那伙夫直接用铁勺朝他脑袋一甩砸中了他的额头,张谦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摔到了地上。
那伙夫揪起张谦的领口,在他的身上搜了搜,抓出了那一包药粉,道:“头儿一般煮饭的时候不会喊人,只有想下药的人才会支开我们,三年前有人就耍过这样的花招。”
“怎么回事!”那穿黑衣的伙夫问道。
那煮饭的伙夫拿着张谦的迷药道:“这小子想下药被我给逮着了。”
黑衣伙夫大惊,骂道:“想什么啊!赶紧抓起来啊!”
随后七八个大汉把张谦五花大绑抓了起来,送到了大帐当中。
此时军中大帐一群将军围坐在其中,好似在商议着什么。
一个伙夫道在帐外道:“将军,出事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随后一个声音喊道:“进来吧。”
伙夫们将张谦抬了进去,将他仍在地上。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面容儒雅却不失威严,一副长须长至胸前。他见到张谦被五花大绑,不解道:“怎么回事?”
伙夫道:“启禀将军,这人想要在军中的饭菜里下毒,被我们发现了。”
营中登时一阵哗然,那主位的将军沉吟片刻,道:“可有证据?”
那伙夫将那药包放在桌上。
其中一个副将道:“大将军,此人必然是别朝派来的奸细,派来打听我军军情。”
他旁边的另一个副将也道:“想来敌人此时已经开始动手,战机一触即发,刻不容缓啊将军。”
众人一言我一语,都纷纷表示军营四周危机四伏,要多加防范。
但为将者需要洞察大局,谨慎行事,若是贸然制定方略一步错,便会让整个军营满盘皆输,那将军道:“先将此人收押,我一会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