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金光照耀,转眼已然天明。
张谦从梦中醒来,他睁开双眼,但见叠峦翠山,郁郁葱葱,清风拂来,一阵舒畅。
这时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进。”张谦道。
门吱呀的一声推开,走进来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面黄肌瘦,个子矮小,对着张强行李道:“城主,您醒了。”
张谦道:“黄大人今天就麻烦您了。”
这人叫黄祖禅,在桂安城任职知府已经七年有余。
只见黄祖禅一招手,两个衙役将一堆的公文端了进来,放在张谦的案桌之上,道:“城主,这是近年来桂安城的各项公文,请您查阅。”
“好,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在请教您。”张谦道。
黄祖禅便缓缓退下。
用过早饭,张谦便开始看起桂安城的公文来。
桂安城自新文帝六年起,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粮食年产最高时能够年产八万石,其中桂安的特产清米粉、油茶年收益能够达到一万两白银。
但不知道为何,自从文帝十三年开始,武成青接任后粮产开始逐年下降,去年已经降到了三万石,各项买卖收益也在下降,就连清米粉也只有七千两收益。
他翻开账目,再看到文帝十五年桂安城发布条例提高百姓税收,同时物价上调一成。
“狗东西!钱本来就挣得少,还要多收人家钱!”张谦骂道。
他继续往下看,发现文帝十七年,粮产与货物流动依旧不变,但当时桂安城收益增加了三万两白银。
这让他不由得一奇,随后再翻看,直到去年,每年桂安城的收益都有增加,但账目确实以税收与清米粉、油茶记账。
张谦一眼便知道其中蹊跷,他先将此事放下,再看其他公文。
随后他又将从城中税收、军马、人口、纺织、官吏、来往商旅等各项情况都查看一边。
管理一座城池自然要比管理一个大牢难得多,其中关系错综复杂,牵连人物甚多。
一转眼此时天空已经残红,夕阳的余晖照耀天际,张谦突然感觉眼睛干涩,眼前一阵朦胧,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黄大人!”
喊了一声,无人答应,随后他再喊了一声,依旧无人回应。
他走出府外,但见此时府邸外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奴在园中浇水。
张谦感到奇怪,上前问道:“爷爷,这里的人都去哪了?”
那老奴约莫七十岁的年纪,笑道:“城主大人,你有所不知啊,他们都回家去了。”
“回家?那城主府里没有人看守嘛?”张谦奇道。
老奴嘿嘿一笑道:“有是自然有的,但只有七八个年轻的小伙子把守,其他的都不愿意留下。”
“为什么?”张谦道。
“哎,每个月就这么七八钱银子,你说谁愿意会卖命干呢?也就是我这些老家伙,还有一些淳朴的孩子愿意,其他人啊,都忙着晚上去挣钱去了。”老奴叹道。
张谦闻言一惊,暗道:“七八钱银子!邕城的侍卫每个月十两银子,衙役也有四五两,这......”他越想越不对劲,回到案桌前翻开了关于桂安城俸禄的账本。
张谦看完倒吸一气,原来桂安城的俸禄十分低少,知府每年粮饷不过四十石,侍卫每月银子不过二两,这样更不用说那些工人、秀才以及小摊商贩。
在如此低收入的情况下,还要缴纳如此高额的税收,显然是将百姓推向水深火热之中。
张谦问那老奴道:“爷爷,之前武城主难道不知道这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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