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正常流通。
这一件一件的事情现在都十分的困难,他越想心中越是烦躁,他猛然站起讲面前的案桌一翻,桌上的毛笔、砚台、笔筒噼里啪啦摔得粉碎。他喘着粗气,看着窗外的朝阳陷入沉思。
“一大早脾气这么大。”一个声音笑道。
“滚!”张谦不耐烦地道。
那人讲打翻的桌子抬起,将地上的账本一本一本的拾起,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路还长着呢。”
“哎呀,九爷,我现在是真的烦死了,就别跟我扯大道理了。”张谦骂道。
九爷闻言一笑,道:“道理是要靠自己悟出来的,但现在这些事还非你做不可。”
“我凭什么!整天累死累活的,我图什么!”张谦骂道。
“你爹、你娘、还有下边那一帮想跟你吃饭的犯人。”九爷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厉。
张谦被九爷的语气吓了一下,转头看去,只见九爷此时手中拿着那些账本直勾勾地看着他。
看着九爷的眼神,张谦的内心忽然有些发毛,心中竟然有些害怕。
九爷继续道:“你还想不想知道谁杀你爹娘!你就让他们这么白死了吗!还有你现在还是个囚犯,你就不想洗脱自己罪名,任人宰割吗!”
这几个问题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张谦的内心,他此时呆住了,想到了爹娘那天晚上的惨死,想到了自己那天在朝堂上被用刑的场面,想到那天被人刺杀的情景,心中略有几分不甘,也有几分疑惑,更多的还是愤怒。
九爷随后冷哼一声,将那些账本甩在桌子上转身离去。
张谦愣在了原地,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忽然心中升起了几分愧疚之意,他看着那些凌乱的账目在阳光下被照耀,忽然浑身一震热血,一股冲劲充满全身,他将那些账目、公文重新拾起,开始将那些新送来的公文、账目都开始看一遍。
但见日上三竿,转眼已经到了正午,张谦将所有的公文、账目浏览一般,将看到的问题一一记录下来,思考如何解决的办法,旋即草拟了几下的条令:
一、统一全城石头价格,按照统一规格售卖。这个条令是他看到全城石商的价格大小不一,不方便石商外出洽谈,容易分歧。
二、把石商的石城货源全部合并,将不能售卖的石城放弃,改作其他用途,只为了处理手中烂摊子废物利用。
三、全部石城的石头售卖前运往邕城加工提高品质。
四、所有的石城的货源售卖,石商可就近取货,所有的石源共享。
五、全程的石厂还是又原来所属石商管理,自负盈亏,城主府每月补贴五十两,城主府只收取经营税收。
六、鼓励商人向外售卖石头,跨城售卖或跨朝售卖,所得利润城主府收取两成。
他将条令拟定好后,长舒一气,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
这时,金锣从外头走了进来道:“大哥,又出事了。”
张谦此时面不改色,笑道:“你说吧。”
金锣道:“城主府那边不给我们拨钱了,说是要让大哥你把昨天安民的钱挣回来再拨钱。”
张谦眉头一皱,随后立刻平复心情,沉思半晌道:“金锣,你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金锣问道。
“钱庄。”张谦道。
二人正要往外走,随后张谦顿住了脚步,回到案桌钱提笔在一张白纸写字。
“大哥,你在写什么呢?”金锣问道。
只见他提笔从容,挥毫潇洒,笑道:“招聘启事!我要找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