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听见一衙役喊道:“传证人上堂!”
随后从张谦身后缓缓走出一人,那人跪在那官面前。张谦转头看去,正是今晚给他解释龙凤呈祥的那个中年人。
“证人姓什名谁,报上名来。”
“小人名叫朱五,是韩家的一名家丁。”朱五回答道。
“你今晚可知道旁边的犯人。”那官问道。
“知道,他就是今晚抢龙凤呈祥的贼人!”朱五答道。
“我没有!不是我!你诬陷我!”张谦心中一阵怒气横生,动手掐向朱五的脖子。
“来人!压下!”那官见状,立刻命令衙役棍棒将张谦打了回去。张谦头和背各挨了一下,头上立刻青紫隐隐有几分血渍流出。
“朱五,本官问你,你可层亲眼见到,犯人带着龙凤呈祥从林府逃出?”那官问道。
朱五答道:“是的大人,小的今晚看到他和那些黑衣人一起,抢到龙凤呈祥以后,他从大门夺门而出,那些黑衣人从屋顶上飞走,显然他们就是一伙的。”
张谦被棍棒架着腋窝,双手不能动弹,边听他的话语,脑中一阵空白,但又不能反驳,只能口中不断说着:“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那官道:“犯人,你可知罪?”
“不是我!”张谦呐喊道。
那官见状,怒斥道:“大胆贼人!事到如今还不认罪,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再传证人!”
随着衙役的叫唤,又一个枯黄消瘦的中年人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走了上来。张谦见这人立刻喊道:“冯河叔!快救我!”冯河是他们家隔壁卖泥人的,在张谦小的时候经常会将自己捏的泥人送给张谦,对张谦也是十分的疼爱,在他青年外出学艺的时候,每次归来都会给张谦带一些外地的特产。
冯河看到张谦,满面怒容,冲到张谦面前对着他就是一记重重的的耳光,啪的一声,响声清脆,随后大喊一声:“畜生!你爹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畜生!”接着又是一记重重的的耳光打得张谦登时面颊肿起。
随后冯河跪下道:“大人,我叫冯河,是这个畜生的邻居,今天晚上,我正好去给一户人家做泥人,收摊比较晚,路过他们家。我就听见......”他与张谦的父亲较好,想起今晚的场景不禁哽咽在喉,随后强定心神流泪继续道:“我就听见屋内,张大哥的喊道:‘谦儿!你干什么!为什么杀你娘!’接着我就听见了张大哥的惨叫声,我当时慌了心神想冲进屋里制服这个畜生,哪知道他手中有那妖法,一道光飞出我立刻晕厥过去,还望大人能够斩了这个畜生!已祭奠张大哥在天之灵!”
那官听完,看向张谦道:“张谦,如今人证,物证都在,你可认罪?”
张谦此时已然没了精神,萎靡在地,双目已然空虚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口中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那官见状,呵斥道:“无耻狂徒,如今人赃并获,还不认罪!来人,给我打上五十大板!”
两个衙役将张谦拿起,张谦回过神来,知道他们要对自己用刑,奋力挣扎,喊道:“不是我!不是!”那些衙役见状,又加了三个人,把他按在地上,就听见乒啪,乒啪的声音。伴着强烈的剧痛,张谦苦苦的哀求着,但无人理会,随后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谦双目缓缓的张开,只感觉一阵冷意,让他打了个冷颤,只见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一小扇铁窗投进一些光明,他低声道:“我这是在哪?”
“你在牢房,这个臭小子八成被打糊涂了。”一个声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