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作甚?你们这群放肆的狗奴才!还不给本宫放开小红!”媛贵妃从床上弹起身。睡意正浓的她,睡眼稀松,披头散发。
侍卫散开,岚皇妃信步而来。
岚皇妃嗤之以鼻,愤愤地将彩色瓷盘丢在媛贵妃的面前,言简意赅道:“人赃俱获,还需要本宫多言吗?”
媛贵妃轻描淡写地扫过瓷盘,反诘道:“姐姐深夜带人前来就是为了一个盘子?妹妹真的不懂姐姐何意?”
“妹妹,再兜圈子就没意思了。本宫看在我们姐妹多年的份上,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认还是不认?!”
“我认什么?我真的不知晓姐姐在说什么呀?!”媛贵妃依旧是泰然处之。
不待岚皇妃发飙,龙走月步入门槛,正色道:“你贵为贵妃,倘若我们手中没有真凭实据,怎会把你当犯人一般围困起来?”她伸出一指,命道:“搜!”
语毕,侍卫们毫不手软地翻箱倒柜!
“你们!本宫要见圣上!”媛贵妃火冒三丈。
龙走月展开圣旨,道:“纵然你百般构陷岚皇妃,圣上依然将此等恶性事件全权交由岚皇妃处理,可见你媛贵妃在圣上心中什么都不算!”
岚皇妃压根不知晓有圣旨这档子事儿,此刻知晓圣上如此信任自己,她不由微扬下巴,趾高气昂地命道:“把媛妃宫里的人统统押过来!然后给本宫一寸一寸地仔细搜找!”
“遵命!”
不大会儿的功夫,便搜出一些颜色各异的药粉。
岚皇妃面朝待命的太医动动手指,太医立即蹲下查看,嗅了嗅气味,道:“启禀皇妃,这是一种可以导致人畜疯癫的毒粉!”
龙走月看向媛贵妃,讥笑道:“想必六皇子险些被受惊的马儿踩伤,就是拜这种毒粉所赐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媛贵妃的态度仍是理直气壮。
岚皇妃双掌一击,将替换鼠药盘子的太监押了进来。
“说,是谁让你们将深棕色的陶盘换成彩色瓷盘的?”
太监慌慌张张地指向小红,笃定道:“是是是,是她!她给奴才一两银子,叫奴才用她送来的瓷盘装鼠药,奴才确实不知晓她用意何在,请皇妃饶命啊!”
岚皇妃睨向媛贵妃,道:“小红是你从家中带来的贴身侍女,跟了你快二十年了,对你忠心耿耿,这下看你还如何狡辩!”
同窗事发,媛贵妃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慌张之色。
见状,小红登时抬起头嘶吼,“是奴婢一人所为!主子一无所知!正如岚皇妃所说,我们主仆二人相伴二十载,主子待奴婢如同亲人,奴婢心疼主子不得圣上宠爱!于是脑袋一热,对岚皇妃与花婕妤起了杀念!要杀要剐奴婢都认了!”
小红这么一承认,媛贵妃总算吃到定心丸,于是她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怔怔地望向小红。
小红双手被绑,她面朝媛贵妃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以示顶罪之决心!
岚皇妃这下可头疼了,这事儿闹的,小红原本就是媛贵妃的大帮凶,所以媛贵妃干的那些坏事儿,小红皆是一清二楚,只要小红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凶手,媛贵妃还真就能脱罪呀!她愁眉苦脸地看向龙走月,这该如何是好?
龙走月含而不露地一笑,径自走向小红。
“呵,真是有情有义的好奴才,不过……”她挑起小红的下巴,笑道:“你个傻丫头,可知晓你原本应是媛府的千金大小姐吗?”
小红不明所以,脊背一僵,“你此话何意?!”
龙走月无谓地扯了下嘴角,首先环视富丽堂皇的宫殿,才慢条斯理地揭晓谜底。
“你的生母是放着鞭炮,用娇子抬进府邸的偏房,但是刚生下你,便不幸血崩而亡,按理来说,你是正儿八经的庶出之女,应该享受小姐的待遇,但是媛母非但没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还随便给你起个名字叫小红,甚至让你去伺候她的女儿。这一伺候就是二十年,而媛贵妃儿时便知晓你的身份,倘若她真把你当妹妹看,会让一脉血亲杀人放火吗?!”
龙走月愀然作色,将一卷皇室私藏的妃嫔族谱抛在小红的面前,又道,“皇帝娶妻非同小可,你以为不查个底朝天能入得了宫门?”
岚皇妃在旁倒抽口气,原来在入宫之前查这么细啊?!
小红彻底懵了,着急忙慌地翻开族谱,果然看到一段关于她的身世。她的手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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