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苏决一愣。
“我本无意再行干涉,都已经打算去睡了,哪知道就感觉到了这边的波动,才来看看,不看还不知道,你脑子里是什么想法?忘了我同你说过的话了么?”
“一旦你自己没了通过此法修行的意愿,你先前的修行随时可能毁于一旦,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还要不要化神了?我送你来这些空间,不是为了浪费老夫修行的你知道吗?”
“……”
对方哼了一声,说道:“你可有想过,为何分明许多人说过是苦厄的东西,人们还是前仆后继地去尝试?”
“晚辈不知。”苏决道。
“就是因为除了苦厄,它自有它的好处。”
自有好处?苏决皱眉,这不是废话么?可你倒是说说好处是什么?
“这个你就要自己去体会了啊!老夫能清清楚楚告诉你还要你来修行个屁!”
对方语气愤慨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再无音信了。
苏决站在原地想了想,抬头看了眼萧越离开的方向,还是转身回了房间。
……
天渊阁地下刑室内。
沈麟满身血迹,痛苦地躺倒在地上,身旁是裴渊命人强行取出的同心蛊。
他知道裴渊已经叫行刑之人手下留情了,否则他现在一口气都不会留。与同门产生私情,擅自将超量解药交给苏决并且隐瞒至今,根据阁内定下的规矩,哪一条都能让他死上好几回。
裴渊冷笑一声:“你想保护她,我明白,但你可否知道阁内之所以定下这条规矩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像这样的事情发生!安远王筹备良久,恐怕不日就要发动兵变,那位大人终日因此寝食难安,下达的命令是将他的手下格杀殆尽,如今就因你这点事情,险些毁了我们的大计。”
“萧越……不过一介会动点脑子的江湖人,怎么会……”沈麟挣扎着开口。
“阿麟,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有时候往往就是一个人物,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裴渊摇摇头:“萧越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号召力,他集结江湖势力声援安远王不是一件难事,何况他精于这等淫巧之道,煽风点火更是一把好手,你莫非忘了他先前提供给安远王的新式武器?放这样一个人逃回了江南,这个安远王势力盘踞地,皇家防守最薄弱的地方,你觉得会有好事发生?“
沈麟攥紧了拳头,不再说话。
忽然上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在裴渊耳边说了几句话。
“哦,来了。”裴渊嘴角微微勾了勾。
沈麟微微瞪大眼,似乎猜到了什么。
“你可知,你那位好师妹最近都在偷偷做些什么?哦,是我想岔了,你们日日欢好,这种事怎会没有事先通过气?”裴渊眯起眼:“真是好大的胆子,打算就这么背弃这个将你们自小养大的地方?”
沈麟眼中闪过一抹愧色。以前的他,从来不怕牺牲,他愿意再次奉献他的一切,可自从认识南焰,他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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