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碧玉小棍远比羊肠小管要粗一些,插入之後便紧紧地卡在了里面,不管苏长卿怎麽用力也排不出来。
“不知好歹。非要我们动手收拾你才听话吗?”
魏明之拎起了刚才那根才从苏长卿男根中取出的羊肠软管,对准他被口撑撑开的嘴慢慢放了进去,细小的羊肠软管有条不紊地穿过苏长卿的口腔,接著摩擦过对方的咽喉,一直往食道里面深去。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直被苏长卿紧抓著的扶手竟被他的蛮力捏得碎裂开了,而绑住他右手的绳子也随即松散。
双目赤红,呼吸艰难的苏长卿一把便拉住了魏明之还在继续深入那根羊肠软管的手臂。
“呜啊……”
魏明之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他赶紧反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叫人上前帮忙按住使劲挣扎的苏长卿。
新的绳子很快被拿了过来,苏长卿那只脱离束缚的手也被人强行捆绕到了身後。
经历了方才这一番,魏明之顿时变了脸色。
他皱了皱眉,将那根羊肠软管从苏长卿脆弱的食道里慢慢地抽了出来,当他满意地看著对方因此而产生的逆呕时,冷漠地吩咐道,“继续替他做深喉适应,完了後再送上来。”
(8鲜币)三十七兰字间调教之伺机报复
除开每日排泄与吃饭外,苏长卿现在都呆在兰字间受进一步调教。
过度的咽喉调教让他口中尽数被磨破,每每喝水吃饭都痛苦不已,而每日屈辱的放尿更令他羞愤难当。
今天是永福请赏的日子,通过这些时日的调教,苏长卿口上的功夫已经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事此行的男倌,不过毕竟那张只会骂人的嘴现在还是能用用了。
苏长卿被蒙著双眼戴著口撑押了上来,他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袍,浸满了汗水後正紧贴在他身上。
林安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垂手在一边的永福,笑道,“怎麽,能用了?”
“启禀太傅,帝奴已在兰字间调教完毕。”
得了魏明之的默许之後,永福对苏长卿的调教更为凶狠,为了逼对方主动的舔弄阳jù,他不惜对这位前任的皇帝动用水刑。
水一擦就干净,甚至没人看得出苏长卿受过刑,协助行刑的寒却也不会说。这一招很好用。
到最後,苏长卿实在被折磨得不堪忍受,他也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不然他这一次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可言?!
於是,苏长卿开始渐渐屈从了永福的调教,不管是要他伸出舌头舔,还是要他卖力夹紧咽喉,他都照做。
苏长卿的嘴被强行撑开,舌头轻轻地蠕动著,此时的他看上去很平静。
“去掉口撑。”魏明之下令。
拿掉口撑之後,苏长卿并没有喊叫骂人,他只是松动了下酸痛的嘴部,既而便只是默默地喘息。
林安看见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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