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对着他大声哭起来:“你就是这个马车的主人吗?你赔我娘!”
刘彻冷哼一声,说:“楚姑姑,你给看看,是否有事情?”
“诺。”
谁知男子一下子挡在老妇人身前,大声喊道:“不行,你们是一伙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动手脚,说不定一下子就将我娘害死了呢!你快点赔钱,我们去请大夫。”
刘彻微微一笑,说:“你想要多少?”
男子眼神在刘彻身上转了一圈,伸出一个手指头,说:“最少一锭金子!”
人群中呼的想起一阵议论声,刘彻也不生气,说:“一定金子够你们一家三口生活三十年不成问题了,你未免开太大口了吧!”
“怎么?你要是不给,我们就去官府让使君评评理,我母亲是要养活一家人呢,怎么能随便被你打发了?”男子贪婪的盯着刘彻身上的玉佩,那一看就是好东西,信箱这次一定要好好敲诈一番。
刘彻冷哼一声,说:“好,那就带他们去见使君。”
杨得意一挥手,五个虎贲郎就围了过来。看到虎贲郎手中明晃晃的刀戟,男子有些害怕,直往哭泣的妹妹身后躲。
杨得意鄙夷的看了他一样,欺软怕硬的家伙!对着刘彻一拱手说:“公子,老马是赶了三十年马车的好手了,绝对不会撞到这位老妇的,您看看马的前蹄离老妇还有半丈远呢,即使到了使君那里,也是我们有理。”
哭泣的少女忙跪下爬过来,使劲的磕头说:“求公子饶过我哥哥!哥哥也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出此下策的,我们没有钱,母亲会死的!只要公子饶过哥哥,我愿意为公子做奴做婢报答公子的恩情。”
刘彻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额头都已经见血了,周围的人有些人在帮腔,说:“公子,就饶过他吧!”
刘彻皱皱眉头,对杨得意说:“走吧!”
少女和男子将老妇人移开后,男子对着刘彻说:“公子,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钱,让我给母亲治病,要是担心我不还,可以把我妹妹带走啊,看看,我妹妹长得很好的,跟着我这样的哥哥实在是苦了她了,求公子怜惜!”说完还哭了起来。
旁观的人群立即想起了赞扬声,有人说:“公子,虽然哥哥是个混蛋,但是妹妹不错,这几天一直在卖身想要给她娘治病呢,今天想装着讹人的事情是她哥哥指使的,刚刚小姑娘还一直哭着要他哥哥别做呢!”
“是啊,我可一直看着呢,公子看起来也是贵人,不如就让小姑娘去当个侍婢什么的,也算是好事一桩啊!”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听到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胡良,你又在骗人了是不是?”
简直就像是晴天一个雷响,叫胡良的立即跳出来,大声说:“薛植你这小子在胡说什么?我自己没有本事,要点钱替我老娘治病怎么了?”
“你说说你以这招骗了多少人,走了多少个郡县?要的钱又有多少是用在你娘身上,大部分都进了赌场吧?你就积点德吧!”
“你这小子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还敢拆我的台,看我不打死你!”
众人一下子哄的议论开了,真想竟然是这样。
乱糟糟的一团,刘彻不耐烦的扔了一锭银子在老妇人的旁边,上了马车说:“走吧!”
马车才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说:“不得了,那小子快被打死了吧,胡良,别打了,打死了人,你可要偿命的!”
陈阿娇看了刘彻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插手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说:“停车!”
“怎么了,娇娇?”
“你真让那个叫薛植的被打死?他刚刚可是出口助了你。”最重要的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薛植可是刘彻马踏匈奴最勇猛的战将之一。
“娇娇,他既然和胡良相识,必定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想报名是没有问题的。”
“是吗?那就走吧!”他既然不在意,她又何必为他在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陈阿娇起来时,刘彻早已经打完一套拳法,他从来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看见阿娇在朝阳下美丽的脸庞,微微一笑说:“娇娇,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明天就走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陈阿娇想想说。
“好,一会我们出去逛逛。”
但是吃完早饭之后,刘彻却被绊住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陈阿娇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后扬长而去,不由得有些迁怒眼前的少女:“你想报恩?我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侍婢,我家里多的是。你走吧,我不会带着你的。”
少女胡霞哽咽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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