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冻得瑟瑟发抖,本来就没穿几件衣服,寒风一吹,陈昭感觉自己脑壳都冻疼了。
冷的实在受不了,陈昭一个劲儿拍打着大门,“毕庆生!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快点开门!快开门!让我进去,你想送死老子啊!”
这会儿毕庆生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明显带着与刚刚不同的愉悦道:“不是你自己要跑出去的吗?那你就好好在外面待着吧!”
陈昭被动的左手臂、给手心哈热气,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动的鼻子都红,脸颊却发青,陈昭抖着不利索的双唇道:“毕庆生,快……开、开门,窝、窝就快要被冻shi了,真的……快冻shi了……”
毕庆生道:“你放心,等你真被冻死了,我会替你收尸的,或者……你求我,求我让你进来,没准我会同意。”
陈昭哪里是会出口求人的人,他这辈子就因为嘴硬吃了多少回亏,依然没能改过来,这会儿毕庆生这么说,就算他把门打开了,陈昭也不会进去了,就回道:“最毒处男心,毕庆生,你好狠……”
“哼!”门里传来毕庆生的冷笑,“看来你是想在外面冻一天了,那好,我成全你!”毕庆生说完,转头喊了一句:“你们谁都不准给他开门!出了事我担着!”毕庆生说要冻他,当然不是真的想冻死他,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差不过了好不到五分钟,毕庆生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陈昭也不蠢,已经在公园里跑起步。
毕庆生冷冷一笑:“这家伙到还不蠢,不过……我看你能跑多久!”
结果陈昭不过跑了二十来分钟,就累成了狗喘似的,走路都托着腿。
毕庆生拉开二楼窗户,站在阳台上问道:“还不打算求饶吗?”
陈昭仰起头咬牙发狠道:不求!死也不求!
毕庆生看他那样,就明白了,点点头回了一句:“很好。”
陈昭虽然已经跑得两腿发软,毕庆生看马戏似的站在那儿看着,还就见不远处有人朝这边走来,那人一头长发,黑色的大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踩在雪上留下一道道脚印。
而当毕庆生看到那人帽檐下的那张脸时,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不同于之前被陈昭摘了梅花,现在的毕庆生,眼中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不过是一瞬间,陈昭的脸色换了好几个色号,接着一言不发,转身疾步朝楼下走去。
陈昭又跑了会儿,实在跑不动了,走到门边,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里面什么声都没有,陈昭冻得有点受不了了,正想着要不要干脆把门踹开算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这一脚下去,很有可能整个大门都得废,这天寒地冻的,没了门全都得冻死。
陈昭挠了挠头发:“怎么办?毕庆生那家伙,该不会真要把自己冻死吧……”
陈昭正嘀咕着,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叫到:“陈昭?”
陈昭浑身一颤,原本被动的发青的脸,这会儿却白的有些仓惶,甚至一时没能回过头来。
身后那人低低笑了笑,却并非开心的那种,反倒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轻蔑。
“你现在……是被赶出来了吗?”那女声继续道,“也对,一个喜欢男扮女装的变态,会被赶出来,不过早晚的事情而已……”
陈昭身侧的拳头紧握,猛一转身看向面前的人,不正是不久前刚从国外抵达机场的司徒元静吗?
原来司徒元静和儿子司徒骏分开之后,并没有独自去宾馆,而是让人把车开来了首相府。
陈昭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女人。
听着司徒元静话语中显而易见的嘲讽,陈昭张嘴刚想反驳,身后的门被拉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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