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得了许多修为,也算是聊以自、慰了。
“修行没有捷径。本想将你的修为重新压制回本我境,但……”但是某人身娇体弱,经不起几回,所以容昳只得作罢。容昳又斜睇芙宓一眼,“既然双修之事对你这只妖并非了不得的事情,本尊也可以助你将修为压制回去,以免阻碍你将来的修行。”
容昳说这话的时候,口气淡得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而非这种床第之事。
芙宓这才知道容昳的坑是挖在这儿的。这种明明是占自己便宜的事情,他居然能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芙宓恨不能抓花他的脸。谁要再跟他双修啊?除非她脑子有毛病。
不过表面上芙宓也要表现出一种自己是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劳容尊主费心。”其实芙宓更想说的是,干卿屁事。
容昳也不生气,仿佛早料到了芙宓的答案,“那你多在玄冰玉床上修炼,否则你驾驭不了自己气海中的旋丹,只怕反受其累。”容昳说完,袖袍微动间玄冰玉床就出现在了芙宓的静室里。
“你有两张玄冰玉床?”芙宓瞪圆了眼睛。
“只此一张。”容昳道。
那就怪了,那他这张又是哪里来的?从她卧房里顺来的?那容昳又是什么时候顺的呢?
可惜容尊主不屑于回答芙宓的问题,直接穿墙走人。第二天早晨芙宓才反应过来这事儿不对,忍不住对着空气骂了一句,“容昳,你个王八蛋。”
容昳昨晚居然不从正门出去,岂非叫人误会他在这里留宿了一整夜,是以芙宓走出去的时候,几乎整船的弟子都在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每次遇到这种眼神,芙宓就直视回去,没干亏心事她可不心虚。
“梁师姐,宗主昨日没回房间休息吗?”一旁听了谣言的清一宗弟子瑶音忍不住问梁茉颐道。瑶音偷偷瞅了一眼芙宓,虽然她很不愿意相信她们的宗主居然有一日会留宿别的女子的房间,但是她看到芙宓的时候,信心就动摇了。眼前这女人真不愧是妖族,看起来就一股妖气,这种妖气倒不是那种妖媚之妖,而是说芙宓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就想看她。
虽然梁茉颐也生得绝美,可是她却无法让人产生那种想一直看一直看的感觉。瑶音为梁茉颐捏了一把汗,即使身为女人,她也无法抵抗芙宓的魅力。
“宗主回了房间的,我还给他沏了茶送过去。”梁茉颐道。
梁茉颐的话虽然是在为容昳正名,但实际上也是帮芙宓洗刷了冤屈,以至于芙宓很开心地对着梁茉颐笑了笑。
不过这种笑容看在心中已经有了成见的人眼里,就成了一种挑衅。芙宓也忽然意识到她这个“绯闻女友”面对着容昳的暗恋者梁茉颐小姐这样笑的确有讨打的嫌疑,所以她只好摸摸鼻子往七宝宗弟子的人群里走去。
虽然清一宗和七宝宗的高层关系不错,但是清一宗和七宝宗的弟子之间却格格不入。清一宗的弟子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的,鼻孔朝天出气,瞧不上七宝宗这种下九流的百强宗。而七宝宗的弟子万年前圣宗的傲骨依然在,自然也不会去奉承清一宗弟子的做派。
因此两宗之间形成了泾渭分明的格局。芙宓一走到七宝宗的弟子中,刘杏坛就将她拉了过去,对着她挤眉弄眼地并竖起了大拇指。
陈意姝朝着芙宓点了点头,带着淡淡的微笑。
白如山则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芙宓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肯定没成。”
“没成什么?”芙宓好气地道,不过她很快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看你这气色,那个说容尊主留宿在你房间的人肯定是在编造谣言。”白如山以一个男人的角度道:“你们这些女人都不懂。就你这小身板,容尊主要真留宿了你还能起得来?”白如山啧啧地摇了摇头,“虽然容尊主看着清隽出尘,可是男人嘛尤其是真男人,一旦……”
白如山这个大黑炭的猥琐让芙宓等几个女子都听不下去了,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
刘杏坛将芙宓拉到一边,“我们都支持你。”
芙宓的脑门子都快滴汗了,她赶紧摇摇头。
刘杏坛又道:“就算这次没成也不要紧,来日方长嘛。要紧的是别让梁茉颐得逞了,你都不知道咱们谁要是多和容尊主说两句话,梁茉颐的脸都能阴沉得滴水,搞得好像容尊主是她的一样。”
“就是。”神阵峰的女弟子碧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容尊主其实并非梁茉颐的师傅,她还不是自己主动贴过去的,现在却来我们面前摆脸色。”
看来大家对高高在上的梁仙子都十分不感冒。
“对了,容尊主去你房间干什么啊?”刘杏坛爱八卦的性子在梵音峰可是出了名的,她也算是梵音峰里的奇葩了,因为梵音峰其他姑娘可都是很有仙气的。
芙宓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容尊主认识我父亲,替我父亲带了点儿东西给我。”芙宓这话完全不是撒谎,他不是带了留言珠给自己么。
刘杏坛瞪圆了眼睛看着芙宓,“可以啊,看来你也是仙二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