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与不容易。
人,生而不易,没有比较不会知道自己的幸运,能拥有现在的生活,他们已经是幸运儿。
到了晚上所有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宾馆,每个人脸上再也见不到对这商务小宾馆的嫌弃,只有沉重与感慨。
温念白吃完了饭,瞧着李副县长坐在宾馆的院子里喝茶。
她瞧着漆黑的天空上,满是钻石一样的点点繁星,忍不住也拿着保温杯和抬了凳子出来坐。
秋日的夜晚,周围都是山,附近的竹林瑟瑟声,空气清冽得似很远久之前就未曾变过。
“啊,是温经理,怎么样,咱们融宁漂亮吧,这天,干净得不被人烟火熏染。”李副县长笑呵呵地道。
温念白望着天空,心情变得很安静,也点点头:“是真的很美,听您的谈吐,想来是学文科的吧。”
李副县长推了推眼镜:“不,我是南大毕业的,学金融的。”
温念白有些惊讶:“985高校金融类专业,当年您这样的人才完全可以留在大城市,就是考公务员也可以留在发达地区。”
李副县长淡淡道:“我是融宁人,这里的是我的家乡,我也曾经是那些孩子里的一员,当年家里很穷,是我的老师帮了我,我熬出了头,总想着,也许还有人像当年的我一样需要帮一把。”
温念白喝了口热茶,轻叹了一声:“李副县长高义,我们这些俗人,大概想的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每个人都会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只是我的一亩三分地是我的老家。”李副县长和气一笑,给温念白递了几个小橘子。
“试试,刚收上来,很甜的,我们这里的经济特产,和罗汉果一起算是支柱产业之一。”
温念白试了试,果然是很甜的砂糖橘。
她想了想:“这样的砂糖橘,很多地方都能种植吧,我记得临桂地区一带都是种植这东西的。”
李副县长点点头:“我们这里靠近广东一些,有些过热,这小砂糖橘其实没有临桂靠湖南那一带长得好。”
温念白一怔:“啊,那为什么要种这个,干脆多种点罗汉果?”
李副县长笑了:“单一经济作物,要是遇上天灾,那不所有人都惨了么?”
温念白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啊,抱歉,我也是。”
“很正常的,你不是这行的人,不知道正常,明天你要有时间,咱们可以田间地头走走,其实景色很美的。”李副县长瞧着温念白尴尬,也笑着给她解围。
温念白连忙点头:“好。”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温念白瞧瞧手机,柏苍发来的微信躺在里面。
她点开,有一张他在参加展会开幕式的照片。
男人侧脸,光影落在他雕刻出来的精致鼻梁与嘴唇下巴上,有一种冷冽的性感。
她心底一痒,正准备打电话过去,柏苍的电话就过来了。
“喂。”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磁性而惑人。
“在干嘛?”她踢了鞋子,趴在床上托着下巴问。
柏苍取下眼镜,坐在窗台上,看着东京的夜景,淡淡道:“想你”
温念白想着他的样子,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击中了,她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脸上笑得甜蜜:“啧,怎么毒舌大仙忽然变得嘴甜。”
柏苍挑眉:“想你帮我办一件事。”
温念白:“。”
凸(艹皿艹)
不用颜文字,不能表述她内心的感受。
“普瑞的温经理表示不想跟密云精密的小柏董说话,并朝着他扔了个鞋子!”温念白冷哼一声,盘腿做起来。
“别闹,先说正事儿。”柏苍轻嗤。
温念白只好扒拉了下头发,把自己稀碎的少女心给收好,有点不耐烦地问:“说,什么事儿!”
柏苍干脆地道:“我这边拜访日讯的董事长禾田老先生,但他临时离开了日本,去了咱们国内,目前能查到的是他去了云南休养,但暂时查不到他去了云南哪里。”
“根据vincent查到的资料,他的亡妻是融宁人,生前一直跟家乡融宁县政府有慈善合作,建立了一个慈善基金。”
温念白一愣:“你是觉得那位禾田先生可能在去云南休养之外,会来融宁访问?”
柏苍品了口威士忌:“有这个概率,不过也不一定,我记得你要去融宁办事儿,帮我稍微留意一下融宁那边有没有什么外籍贵宾来访问。”
温念白想了想:“没问题,那位先生的亡妻如果跟融宁县政府有慈善合作,那么他人要是到了,肯定会联系慈善基金那边,融宁县政府一定也会收到消息。”
李副县长就在她身边,到时候请对方帮忙留意就好了。
“怎么,这次东京之行不太顺利?”温念白听着他有些疲惫的声音,也不生气了,放柔了声音问。
柏苍揉了揉眉心:“嗯,主要还是并购谈判不太顺利。”
温念白轻声道:“乖,好好休息,身体健康没有了,想要做的事儿都没法成。”
柏苍听着她哄孩子似的,看着远处的东京塔,眸光凉薄而温柔,他弯起唇角:“我是很想休息,但你不在这里,好像也没法完全放松,想要带你在这里看东京塔”
温念白闻言,心又柔软下去:“柏苍。”
柏苍轻轻地叹息,声音带了点夜晚的潮润与诱惑:“我,想念在青云会所里你坐在我身上的样子了。”
温念白红着脸看窗外的天空:“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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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要好好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