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挺好。”实话说南陵的规模在这个时代已经非常不错了,但我见过十二年后它的模样,相较于惊叹,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对于岁月流逝的感慨。
“那你想不想来这里工作?”
廖池的这个问题让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反问道:“你想让我来吗?”
廖池看着我,不说话,眼中隐约有撒娇般的责备,似乎在怪我为什么明明心里清楚还要这样问。
我弯起食指勾了勾他鼻尖,哈哈大笑道:“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再说,哪有长辈挖外孙墙角的道理?”
廖池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满意了。
下午吃过饭,廖池的父母刚刚出差回来,前脚进家门沙发还没暖热,后脚廖池外公就登门了,商量的自然是廖池今后发展方向的问题。
老爷子的意思很明确,他外孙的路爱怎么走怎么走,任何人就算是亲生爹妈都不能干预,学医累怎么了?只要觉着快乐,心有归属感,累也会成为一种快乐。
面对老爷子,就算是一家之主孟封都没有投反对票的权利,眼见烦扰了自己小半年的烦心事儿就这样顺利解决了,廖池恨不得跳到桌子上,叉着腰仰天大笑几声。
这种狂喜当着长辈的面没能发泄出来,于是乎,我们的孟小少爷当天晚上,又拉着我喝酒去了。
我拼了命地拦着他,最后甚至把他酒后对我干的事儿都给说出来了,然而廖池只是摸了摸下巴,选择一醉方休。
其实你心里是巴不得接着喝醉对我做点什么吧!我嘴角抽搐着,把他从酒吧里拖出来。
最终我拎着急需发泄一身狂喜的廖池来到了健身馆,发泄什么的,打打沙袋最管用了。
廖池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疑惑得很,我在前台问清楚了,便把他拉到小房间里,给他带上护具。
“这是要干嘛?”廖池低着头看我给他绑护膝。
“锻炼身体。”我把手指伸进松紧带和他膝弯之间试了试,确定绑好之后站起来,活动着膀子:“我教你两手防身用的招式。”
“你要教我打架?”廖池眼睛瞬间亮起来了。
“嗯。”我懒洋洋应了声:“我的路数有一部分是打群架练出来的,一部分是师父教的,你想学什么?”
“学最帅的!”廖池想都没想便道,随即他反应过来,多问了一句:“你还有教打架的师父?”
我心道我那师父十项全能教的可不只是打架,笑眯眯地道:“孟少您这可说笑了,打架,往严重里说了就是要伤人性命的,哪有什么帅不帅的分别,耐看的大多都不实用。”
廖池想了想,道:“那你随便教我吧,先教最实用的。”
“成。”我伸手捏了捏他胳臂:“你这力气不够,只能学点用巧劲的。”
廖池整个人沉浸在兴奋之中,直接忽略了我关于他力气不够的评价,问道:“四两拨千斤吗?”
“不,四两拨千斤是太极拳法的精髓之一,你要练得一点点从头开始。”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教到你学会。
“哦。”廖池也不沮丧,急不可待地催促起来:“那你快教我吧,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会打架呢。”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微微一笑,指导廖池摆出起手式,开始教学。
男孩子嘛,骨子里都是带着血性的,天生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感兴趣。廖池学的很快,哼哼哈哈间拳脚生风,好不快哉。
我站在一旁摸着下巴看,时不常指点他两句,突然间廖池身势一顿,接着就是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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