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因子的卧室,廖池眯着眼睛,一直把我拉得半跪在床上,两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皮肤近在眼前,酒气浓重的呼吸打在我脸上,迷醉的气息沁入血液。
“松手。”我后背出了汗,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拍拍他侧腰。
廖池笑得狡黠,猛地一抬头,准确无误地印上我的唇。
我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更加猛烈的跳动起来,放在他腰侧的手上移,托住他后脑。
他主动撬开我牙关,没有丝毫迟疑地探进我口中。这样的主动到让我有些发怵,我沉默地和他亲吻,廖池两腿缠在我腰间,身子一拧,两人位置倒转,把本就无意反抗的我压在了身下。
他在交错的呼吸中从我唇上移开,吻过下巴,脖颈,重重吮了吮喉结,一路向下,直至我晾在领口外的锁骨。
我咽了口唾沫,虚虚搂着他后背的手用了几分力道。
少年扯开我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脑袋在我怀里拱了拱,鼻尖蹭到了那正在寻找的凸起,立刻张嘴含住。
我低低抽了口气,胸前被火热湿润的柔软包裹,伴随着舌尖的撩拨,奇异痒电流般沿神经传至大脑。
我一声不吭地忍着,直到他抬起头,准备去光顾另一边,才不容抵抗地将他推开。
应上少年迷离中带着疑惑的目光,我揉了揉他发顶,轻声道:“等你喜欢上我的时候再做吧。”
他怔了两秒,似乎在思考我话中的意思,随即粲然一笑,喃喃道:“我现在到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我轻声问道:“你认输了?”
“不。”他重新把头埋下去,蹭着我胸口摇了摇,因为鼻子被压住,有些闷声闷气道:“不过我觉得我过不了多久就要输了。”
我觉得我过不了多久就要输了。
我双眼盯着天花板,就让他这样紧紧抱着,不再动弹。过了两分钟,他从我身上翻下来,侧着身子把我一条胳膊抱在怀里,双眸紧闭,竟是就要这样睡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响了,管家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少爷,喝点醒酒汤吧。”
我在廖池的抗拒中抽出胳臂,下床给管家开门。
“我来吧。”我从管家手中接过热乎乎的碗,笑道:“您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少爷就好。”
在一家之主孟封的影响下管家显然很信任我,嘱咐几句后就放心地走了。
我把门反锁上,端着碗坐在床边,用勺子搅了搅:“起来,喝了再睡。”
廖池一动不动,装听不见。
我不为所动,把他拉起来,揽着他后背,将碗凑到他唇边:“喝一点,不然明天头疼有你受的。”
廖池把脸扭过去,借着耍酒疯用嘴唇磨蹭我侧颈。
我叹了口气,只能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一勺勺地喂他:“啊——张嘴。”
在他张嘴的瞬间我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廖池皱了皱眉,不得已把粥喝了下去。
我怕如法炮制,灌进去小半碗后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喝了,我只得作罢,将勺子放下,又把碗向里推了推,防止失手碰掉,接着又到了杯温水给他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