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太多的原则,大多数酒都被我给挡下了,我本来酒量就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每天强撑着喝得晕了吧唧,回到家里吐得昏天黑地。
廖池心疼的要命,所幸有一格在,能在我身体不适的时候及时治疗,免了肝和胃提前罢工的风险。
然而中间出了点小意外。
那一天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着眼缓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廖池的卧室里。因为一格的法术,我并未出现宿醉头疼的症状,反倒是神清气爽。缓缓扭过头,熟悉的睡颜近在眼前,目光缓缓游过他乌黑的眼睫,笔挺的鼻梁和淡色薄唇,最后凝固在了他脖颈处那一连串的吻.痕上。
我稍微掀开被子朝里面看了看。嗯,我们俩都是□□。
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然而记忆在离开饭店坐进车里的时候就彻底断片了。
似乎错过了重要的事情……我惋惜叹道。
把被子放下,我轻轻翻了个身,尽管努力放轻了动作,可廖池还是被吵醒了。
他皱着眉头,迷蒙之中下意识地翻身切换姿势,刚一动弹便倒抽一口凉气,疼得立刻睁开眼。
“哪儿疼?”我见他醒了,轻声问道。
“哪儿都疼。”廖池缓缓放松因疼痛而绷紧的肌肉,嘟囔道。
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为啥还会这么疼啊……我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问道:“揉揉?”
“不了。”他长长出了口气,接着坐起来,掀开被子起身。身体完全暴露在视线中,我才明白为什么廖池拒绝了我的提议。
他身上是一片片欢爱留下的红痕,混合着伤疤盛开在麦色皮肤上,脚踝处甚至都留有吻.痕,最严重的大腿内侧已经青紫,柔软的腰侧还有几个明显是我指印的痕迹,可见昨晚抱着他的时候我有多么用力。
要是揉的话,我大概要给他做个全身SPA。
没有穿鞋,廖池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他叹息一声,接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了触还有些红肿的乳.头。
我的妈……我羞愧捂脸,却看到了自己胳膊上被抓出的血痕。
顺着那几行血痕向上,肩头上是一个深深的牙印,已经结了血痂。
盯着那干涸的血迹看了几秒,我立刻下床,同样站在镜子前,转过身,贯穿整个背部的巨大伤口旁,横七竖八像被猫挠的一般的血痕立刻光明正大地展现在了眼前。
一场堪称疯狂的情.事。
廖池轻叹一声,从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上方跨过,就要去找药膏。我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扳过来搂在怀里,就朝他身后摸去,廖池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在明白我想干什么后,他放松下来,任我触碰私密之处。
还好,没第一次那么肿。
我松了口气,廖池眨眨眼,把我的手拿开,一边翻着床头柜一边说道:“还好昨晚你只进去一次就睡过去了,要不然我大概会被弄死。”
我清楚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力气到底有多大,看廖池眼角还有些红,估计是被我直接给弄哭了。前脚才下过谁要是欺负你就和他拼命的保证,后脚就把人给弄的这么惨,我狠狠唾骂着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廖池身后,弱弱唤他:“老婆。”
廖池瞥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去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