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跳进自己的那口锅里,身后的伤口碰到有些烫的药水猛一抽痛,我咬着牙倒抽着凉气,忍着疼痛,过了好半天等神经习惯了这般程度的痛感,问道:“我这伤口沾水没问题吗?”
“不能沾水,但是泡我的药没问题。”金柠把调好的药水递给我一支:“每半个小时喝二十毫升。”
这几年正是疯长个子的年纪,常言还没到横向发展的时候,所以身形还挺纤瘦,他整个人没在乳白色药水中,只留个脑袋冒在水面上,黑漆漆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我这边。我接过试管,按照金柠的吩咐喝了一小口,之后把试管放在折叠梯上的试管架上。
金柠转而去为常言配药,因为受了伤我昨天没敢洗澡,就趁机撩起药水洗了洗脖子。不一会儿,金柠提着一个大木桶爬上常言锅旁的折叠梯。
桶内是棕黄色的糊状物,离得有点远我问不到那东西有没有味道,不过看常言的一副恶心加震惊的表情,肯定是不甚美妙。
“先把这一桶吃干净,排一下身体里的毒。”金柠把桶向着常言推了推:“不急,慢慢吃,我等着你。”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随后那个字被常言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金柠盱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了一溜儿中药名:“蜂蜜,茯苓,白术……给你说你也听不懂,吃就是了,反正毒不死你。”
常言赶忙哦哦回应,我已经适应了背上的疼痛,眯着眼趴在锅沿上,昏昏欲睡,药力在经脉里自由流淌,舒服的很,我昏迷的时候经脉被林谨源的力量修补,非但没有遭受损伤,反倒与之前相比坚韧了许多。
我懒得再想这会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什么林谨源都见鬼去吧,我只要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和廖池过好日子就成。常言用手挖了一点那坨屎黄色的糊状物,迟疑了半天,最终伸出舌头舔了舔,满脸警惕。他咂咂嘴,在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松了口气,而后放心大胆地吃了下去。
见常言这副生怕自己吃到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的模样,小姑娘“切”了一声,向药汤里撒了些粉末,伸手把它们搅拌开,又在折叠梯上搭着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现在把你全身所有的灵力释放出来。”
常言乖乖照做,淡粉色的雾气瞬间从他身体四周腾起,但其中隐隐约约带着些黑气,想必就是虫豸往他身体里注入的毒素了,很快屋子里变得一片绯色,视线被阻挡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一切都透着股暧昧的气息。
这小子以后追对象的时候肯定沾光……这样想着我合上眼睛,耳边是金柠跳下梯子的声响,紧接着是书页翻动发出的轻微响动。
我睡的很沉,所以当奇异快感冲上大脑时,近乎是惊醒过来。
浸泡着的药水已然变成了浑浊的颜色,完美的阻隔了视线,常言在慢吞吞地吃那一桶药物,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眉目低垂,丝毫没有发现异动。空气中还透着浓重的粉红,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平静的液面发了会儿呆,最后悄咪咪地伸手往下身一摸。
好兄弟还半硬着,因为泡在水里,我不能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射出来。
但还未彻底消失的快感时刻提醒着我身体发生的变化,愣了一会儿,我往下沉了沉身子,让药水一直没过下巴,陷入了沉思。
刚才我那是……在常言灵力的影响下做了春梦?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但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射出来吧,难不成是这几天被廖池挑拨的?
我拧着眉头,想了老半天都没能相处合理的解释,只能为错过的香艳场面惋惜地长叹一声。常言的那一锅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了,过了没多久金柠抬起头来,让他出来洗了个澡。洗干净身上的污浊,常言赤.裸趴在房间角落的单人床上,金柠从药柜的最顶上拿出一包银针,点上蜡烛,将长针烧红后一根根地往他身上扎。
随着每一针的落下,刚开始常言还很配合地发出惨叫,在吃了金柠一记毫不客气的爆栗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全不疼,乖乖闭上了嘴。
之后金柠一直在常言身旁站着为他引出身体内部的毒素,我喝光她给的试管中的液体,自觉从锅里爬出来洗澡去了。
我泡得手指头都起皮了,避开背上的伤口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常言依旧趴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银闪闪的长针,活像是只刺猬,金柠端了个盆在旁边,手里把玩着银色刀具,似乎在准备给他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