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彻底大乱,惊动了那班不管事的男人们和佛庵里吃斋念佛的夫人。
而混乱间秦家的小少爷被吓得落荒而逃,表情凄楚可怜,据守门的仆役说,小少爷脸上带着泪痕,像是吓着了,跑得太快,他们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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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湖光秀色,皇宫的二十四景之一,也是当朝皇帝康景帝最喜欢的景院,常常与自己一班宠臣在这里吟诗作画、附庸风雅。
谈起这个康景帝,全纯华的子民无不摇头叹息,连一个三岁孩童都可以溜转个大眼睛,说上一句“烂泥扶不上墙”、“草包皇帝”。
事实也是这样,康景帝性骄奢、好华服、好美姬,善声乐,却于经纶世务上一窍不通,曾有几个白痴典故广为流传,其一即,有大臣上奏禀告称,连年灾荒,百姓颗粒无收,食不果腹,无米饭可吃!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康景帝傻傻回曰:敢问爱卿,既然无米,百姓们为何不去吃肉?
还有另一番对话,纯华对蛮族宣战,无数兵士战死沙场,青壮年男子数量锐减,无数适龄纯华女子守寡或无可婚配,有臣子上奏禀告其事,称战争沉重,婚育问题已成民生一患。
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的康景帝茫然回曰:这还不简单?让男子多娶几亲便是!
这番白痴对话泄露出去后,引发民间无数讨伐的声音,大家都在鄙视痛骂,这真是一个只知享乐、没有出息的皇帝,这皇位就该由殷亲王来坐!
康景帝身边多的是宋安那般只知左右逢源、溜须拍马的宠臣、或那班张口闭口都在鼓吹太平盛世的文人。在这样糟糕的统治下,王朝的大半边天都是由殷亲王江殷顶着,才让这纯华长达百年的统治不至于塌了。
谈起这殷亲王,民间不无唏嘘。
殷亲王与先帝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当朝康景帝的亲叔叔。其母戚皇后曾是纯华最美的女人,殷亲王充分遗传其母的美貌,自幼长相便十分出众夺目,加之天资聪颖、几近过目成诵,于治国方面更是头头是道。
年仅五岁便给当时的太子亲哥造成极大的威胁,兄弟二人相差十来岁,但之间的相食相杀却长达十年!
在这十年间,殷亲王渐渐在民间有了玉面修罗之称,性格喜怒无常,手段狠辣,于皇位的密谋上更是机关算尽,几近把握朝权,大兵压城,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不知怎的回心转意了,选择了撤兵,反而把自己那草包侄子一脚踹上皇位,自己扶了个傀儡政权。因其铁血威慑,这倒行逆施之举竟无能敢违逆。
而被踹上去的康景帝确实也是真纨绔,空遗传了来自母妃的好皮囊,不通政务,倒是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于诗文均有一定造诣,最喜那些风花雪月,每日就钻研那些奇技荒淫新巧的事物来取悦后宫美人。
本以为江山都是亲叔叔的,也知晓自己是个纨绔,左右也争不过,康景帝便干脆歇了心思,做个闲散王爷便好,没想到却被赶鸭子上架,于治国上无能,反而还天天被那些针砭时弊的民间文人痛骂成草包皇帝、绣花枕头,自下而上的讽谏书比雪花还多,康景帝心里头也是叫苦不迭,想大方禅位,却又被叔叔给继续踹回来。
反抗不得也只好认命,还好朝堂事务有他的好叔叔担着,也有大把大把的国库银子和美人可享用,他也乐得开心,天天美滋滋地跟妃子们扑蝶赏花、游宴踏青。
今日朝堂,他也早早从那位置溜了,反正那群朝臣激烈商讨的那些个粮税法、海商法他也不懂,都是说给殷亲王听的,拿捏主意的也是殷亲王。
他一个傀儡皇帝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颇是寂寞,还嫌底下那椅子硬邦邦的硌屁股呢。
想起昨晚从民间搜刮的春宫画册,康景帝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摊开,想跟自己那些好臣子分享分享,都是一类人,那些宠臣果然买账。
“这画画得可真好!”旁有人竖起大拇指,眼神里爆发出欣赏的光芒,啧啧赞道:“旖旎端丽、秽而不艳、艳而不俗啊!”手还禁不住地抚摸了一下画纸,又不敢放肆抚摸,生怕把画给碰坏了。
“可不是嘛,简直极品!”不同于传统春宫的直白流俗,这些画作既不夸张地描绘男子那事物,也不过分将女子描绘成附庸玩物。相反,此画张弛有度,男女地位持平。
男子肌肉蕴含着无限的力量美,而女人胴体丰满清丽、温软馥郁,让人恨不得埋头那雪峰。男女之间的美感和光泽度都相当饱满,唇齿之间,灵舌多情,郎情妾意,风月无边。
最妙的是,女子沉浸的愉悦,画者不从面容入手,反而细节着重画了女子那身在半空的美腿,那绷得极紧的脚背便淋漓尽致地暗示了女子的舒爽,而且那美足莹白如玉,连那指甲盖都如珍珠般闪耀着光泽,小而精致,满足了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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