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跟我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男人轻轻地开口,眼角微挑的眼眸里笑意满满,看出少年想要拒绝,他将手指轻轻按压在少年的唇上,“先别拒绝我,嗯?”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总是有所顾虑,但是我们可以先试着交往,”看少年一脸看禽兽的眼神,男人马上就笑着开口,“那先从朋友做起?你不答应之前我不碰你,好吗?别拒绝我。”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少年微不可见的点头回应,池宓一下子就笑开了,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少年娇嫩的手背,讨点甜头不过分吧。
拿着烫伤药,男人看着躲他远远的少年,看少年不信任的警惕眼神,他只好拼命用轻柔的语气哄着,“你靠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给你搽药呢。我保证不会再碰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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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在高考场上最后一门考试,时间刚过了一半,季海衡就轻轻合上了笔盖,选择了闭目养神。
铃声一响,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出了考室,校门外挤满了等待的家长,他们脸上都带着紧张和焦虑,但更多的是最后一门考试了,所带来的释然解脱。
拿着笔袋,季海衡一下子就看到了在校门口等待的那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气质温文华贵,一下子就跟周围的人区分开来。
看到他来了,男人温柔地牵过他的手,然后为他开车门,亲昵的举动两年多来始终如一。
“考得怎么样?”男人也知道自己在问废话,但他还是想过过监护人的瘾,比如说担忧一下孩子的成绩,然后再以孩子不听话成绩下滑为借口,监护人对其实施爱的惩罚,虽然少年成绩优异得过分,每次都让他的坏心思无法遂愿。
“还好,帝都大学应该没问题。”少年懒懒的窝在椅子里,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柔顺的褐发下白嫩水灵的脸蛋。
“宝贝儿你绝对能做到的。”这点男人确实也没撒谎,少年的实力这两年来,附中上下有目共睹。
“嗯。”也不谦虚,少年的声音软糯得接近撒娇,逗得男人轻笑出声。
附中的校长该感谢他,因为季海衡逆袭的刺激,重点班的人天天跟打了鸡血一样,几乎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开始竞争。
榜样的带动力量惊人,因此附中的学习氛围更上一层楼。在这样的环境下,季海衡也是被烦得要死,不管是不是一个班的,找他问题的人尤其的多,还有以分数为赌注进行挑战的人也多。
按照季海衡的估计,不出意外的话,附中今年的“帝大百人斩”“清华百人斩”的任务应该可以完美收官。
“接下来先回家,伯母给我打电话了,说给你准备了一大桌好吃。”池宓温柔地说道,笑着看到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两年,跟柳条抽枝一样,少年的五官越长越深邃,越来越有凌厉的美感,身形也在不断拔高,体育课上无意露出的腰都覆盖着一层薄而流畅的肌肉,身材好得令人鼻头喷血。
少年人气也越来越高,对着他脸红的少女越来越多,但少年依然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气质惹得人心怦怦直跳。唯一能看到他微笑的时候,只有在他夜晚帮助母亲摆摊的时候。冲着这点,季母的生意好到爆棚。
说实话,池宓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嫉妒所有看向少年的目光,不管是男是女,尤其是少年身边那个叫罗得云的同学。明明少年才是他最早就发现的宝贝,两年多来,浓浓的爱慕之情再掺杂了不少爱护和怜惜,他早就放不开了。
他喜欢少年骄傲的样子和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他也非常享受少年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这样的少年,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想到这里,池宓笑了笑,开往了不久前他为少年和少年的母亲置办的新家,而他的房子,恰好就在少年家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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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最近总是无缘无故持续发烧,食欲下降,陈柯华去了医院做检查。当拿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他脸色惨白地瘫倒在地,“我、我昨晚还上了个女大学生,没想到……”
“你乱搞你他妈不会戴套啊?”穿着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自己的化验单跟男人一样,白底黑字,那张薄薄的化验单相当于死亡通知书。
“都几年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暴躁地大喊,披头散发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扑上去,想要去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尖长指甲抓花男人的脸。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拖到沙发上,将女人暴打了一顿便拍门而出,“臭婊子,没那病你以为自己多干净啊?你以为你跟那季老男人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打我耳光这功夫你不如去看他得病没有,如果没有你就惨了。”
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女人换了身衣服,哭哭啼啼地拿着自己最名贵的包包出了门,那个包还是两年前季怀生给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