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如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般,柔嫩细滑,毫无瑕疵,唯有两点粉红,像三月天最娇妍的桃花骨朵,小小一团,翘翘挺挺,诱人采拮。
原本最是害羞的一个姑娘,这会儿一点也不知闪躲,木呆呆地站在那里,只管仰着脖颈看他,全然不知自己给对面的男人带来什么影响。
韩拓艰难地偏开头去,扯过来衣架上的红绫抹胸,先遮住身前,然后靠近些,手环在顾婵背后,将绸带相交系起。
平素里,韩拓脱抹胸脱得多,手势不知多么熟练,如今反过来要穿,竟然完全脱离想象——难,实在是难。
一忽儿绸带缠住顾婵的头发,惹她喊痛。
一忽儿才松开手,绸带不知怎地便自己散开,只好重系。
折腾好半晌,终于把个抹胸穿戴妥当。
又拿过亵裤来,双手撑起裤腰,半蹲着,道一声:“抬腿,把裤子穿上。”
顾婵乖乖地抬了脚,一前一后分别踩进两条裤筒里。
韩拓拽着裤腰向上提,又将裤袋打个结。
再来是寝衣。
有了刚才的经验,靖王也不再是服侍人的生手,顺顺利利的给顾婵穿好寝衣。
最后拿另一块干爽的布巾包起她滴水的头发,再次托抱着步出净室,在外间榻上,让顾婵背对他坐好,开始给她擦拭湿发。
顾婵不停地扭过身子看他,嘴上柔柔地哀求道:“我不想看不到你。”
他是鬼魂,太阳升起便要离开。
她珍惜相聚的每一刻,一点儿时间也不愿错过。
虽然面对面的,擦起头发来十分别扭,但韩拓到底拗不过顾婵,于是,演变成一种很奇怪的姿势——
顾婵跨坐在韩拓腿上,他手兜着布巾伸在她颈后,而她呢,十只纤纤玉指巡梭在他面孔上,反复描绘着他的眉眼,时不时还送上小嘴轻触他嘴唇下巴。
渐渐地,顾婵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下面有什么顶着……
原来鬼魂也有炙热的地方……
到底还是硌得不舒服,顾婵小心翼翼地撑着榻席,向后挪了挪。
没想到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却变得更加尴尬。
韩拓停了手中动作,低头看她。
顾婵脸腾一下红了,小声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躲开……”
韩拓强忍住笑,摸了摸她头发,已干得差不多。
“为什么要躲?嗯?你不想它吗?”
这种问题要她怎么答?
原来有一种鬼,真的像做人是一样好色,果然是色鬼!
顾婵羞窘得不行,便要爬下去,躲得远远的。
可是有人像老房子着火,将她牢牢抓着。
布巾落在地上。
适才穿上的衣服,又由同一个人亲手一件件解开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