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帮俞霞君号脉,许久之后,这才又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问俞羡珺道,“最近月事正常么?”
俞羡珺闻言不禁一愕,怔怔地看着女大夫,女大夫立刻就说道,“怕什么,正常就正常,不正常就不正常!病不忌医不知道么?”
听女大夫这么问,俞羡珺这才说道,“有点乱,以前大学的时候,基本都是固定时间,后来就没个固定时间了!”
女大夫微微点了点头后,朝俞羡珺说道,“是不是也有不来的时候?”
俞羡珺闻言又是一愕,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开始是晚来,偶尔也有不来的时候!”
张伟这时却问道,“这些和她的病也有关系么?”
女大夫却说道,“身体的任何问题,都可能和其他问题牵连在一起,不要小看你身体任何的小毛病,很可能都是某个大问题的表象而已!”
柳宗旭这时朝女大夫道,“师妹,你看出什么来了?”
女大夫沉吟了片刻后道,“比黄海河的问题严重,黄海河好像是小时候受到什么惊吓之后开始的,但是她是遗传的!”
柳宗旭立刻点头道,“不错,是遗传的,听她自己说,她的姥姥好像也有……”
女大夫随即问俞羡珺道,“再往上还有么?听说过么?”
俞羡珺则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母亲和我外婆,再往上就没听说了!”
张伟这时问女大夫道,“大夫,她不能直接用你父亲留下的那什么神针扎两下么?”
女大夫却眉头一皱道,“那是针灸,而且每个病人的症状不一样,施针还是施灸都是不一样的!”
张伟诧异道,“什么施针还是施灸?”
柳宗旭则和张伟解释道,“好多人都把针灸当成一回事,但其实针是针,灸是灸!两码事!”
张伟这才恍然,说实话,他还真一直以为针灸就是一回事呢,还是第一次听说针灸居然是两个东西。
女大夫这时一阵沉吟后,朝张伟以及俞羡珺道,“你这个病,和黄海河的不一样,施针是没用的!”
俞羡珺一听这话,不禁眉头一动道,“意思是我没得治了?”
张伟也立刻朝女大夫道,“大夫,你不能这么轻易就下判断啊,我看她应该问题比黄海河当年要轻得多了吧……”
女大夫却白了张伟一眼,“你是大夫,我是大夫,你看应该吧?那你还求什么医,你自己看不就行了!”
张伟闻言不禁一愕,柳宗旭这时却立刻说道,“不是因为黄海河发病了,就能说黄海河比俞小姐严重,这个两者没有什么实质联系的!”
女大夫这时却看着俞羡珺,良久后这才点头道,“这样吧,针是没有办法了,试试灸吧!”
俞羡珺一听这话,不禁眉头一动道,“那是做什么?”
其实她和张伟差不多,也对针灸不是太了解,毕竟中医现在明显被西医打压,正常人很少接触到这些,所以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女大夫则朝俞羡珺解释道,“看字面意思,就是久火,要用火,长时间地灼身体的某些部位,这个比针要麻烦,而且耗时也比较长,可能患者受的苦也比施针的要多……”
张伟则立刻说道,“这么说,大夫你是有办法的?”
女大夫则一耸肩道,“有没有办法,暂时还没有明确的答案,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给她治,边治疗边看,有可能治得好,也有可能是无功而返的,看病本来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的,当年我父亲遇到黄海河,那也是边施针边看情况调整的,而且也没敢保证一定能把黄海河看好,他们家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最终是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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