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扶着他的腰,推着他往内室走:“把我之前交给你的匣子拿出来。”
“哪个?装户籍文书那个吗?”
“另一个!不是叫你收着吗?你光收不看?”姜卫衍语带危险。
“这几天忙叨叨的,哪儿有空看啊。”季玉竹很无辜,从柜子深处挖出一个比字新华典还厚的匣子,“呐!”
“钥匙呢?”姜卫衍伸手。
季玉竹挠挠头,转身跑到床榻,伸手从枕头里掏出一把钥匙。
姜卫衍黑线:“干嘛藏那里?”
“你不是说里面是咱家的全部家当吗?当然得防着些。”季玉竹理所当然。现代这么多小偷,各种招式防不胜防的。谁知道这时代小偷业务发达不发达?
虽然这匣子也不算重,看来感觉就没啥银两。
“虽然咱家还没建起来,”姜卫衍无奈,“但你夫君好歹也是堂堂从三品宣威将军,不说这是京城地界,光是你夫君的名头,哪有寻常小偷敢入室?”就算有,也断不会是为了偷银钱这类东西的。
哦!封建等级社会嘛!
季玉竹撇撇嘴,不再搭他话茬,径自把匣子打开——
!!
惊呆.jpg
满满一匣子的银票金元宝金叶子金珠。
光是金子,保守估计就有近一百两。
季玉竹忙扒开金子,把那厚厚一叠银票拿出来。
一百两,三十张!
五百两,十张!
一千两,十张!
卧槽,发了!
季玉竹两眼放光地看向姜卫衍:“衍哥,你是打劫了谁?”
“你怎么知道?”
“……不是,我就开玩笑的,你这钱哪里来的?”季玉竹摸着小心肝颤巍巍地问道。
“嗯,说来,这还是跟我被除族有关。”姜卫衍摸摸下巴,“侯府之前做了些对不起朝廷的事情,我透过宁郡王捅到陛下那里了。陛下不好明着派他人处置,就交给宁郡王,宁郡王也就顺便把我带上。当时收缴了比较多的银钱,”压低声音,“足足有国库的一小半。”然后恢复正常,“嗯,那个,你懂得~我也就稍微拿了点油水。”挤眉弄眼状。
季玉竹听说是抱着大腿得来的,稍微安心了些:“你贪一点就这么多?会不会……”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依然有些不放心。
“傻瓜,当然没有这么多。之前拿给尤峰去倒腾来着,不过半年就翻了一番有余,还有一部分跟着投到你那个脂膏配方啊,你给忘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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