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任榆终于从浴室走出来。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白色的T恤,米色的长裤,蓝色运动鞋,精致俊秀的眉眼,配上一头泛着湿气的黑发,一眼看过去,就像个无害的高中生。
他一出来,就往朗稔手中塞了根棒棒糖:“辛苦,赏你的。”
任榆还非常好心的把糖纸剥开了。
朗稔条件反射的把棒棒糖塞嘴里,唔……草莓味的。
他盯着任榆雪白的脖子,心想,要是在上面种个草莓那就完美了。
任榆自己也塞了根棒棒糖,走了两步,发现朗稔没跟上,回头,正对上朗稔泛着狼光的目光,他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朗稔想什么,只挑眉道:“你也想洗?”
朗稔不答反问:“洗个澡心情就这么好?”
任榆:“当然。”
朗稔顺口一说:“要不要跟你配个曲儿?”
哪曾想任榆居然接了:“可以呀,你会什么曲儿?”
朗稔卡了一下壳,紧接着,他居然就唱了出来:“大河向东流,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任榆:“……”
捂着耳朵加快脚步。
“小榆仔,不好听吗?”朗稔嘎嘣把糖咬碎,抬步去追任榆。
任便停步,转身,把棒棒糖扯出来:“劳驾,闭嘴吧你。”
朗稔立刻作委屈状:“明明是你让我唱……”
“啊!!!”
一声惨叫打断朗稔的话,他和任榆两人同时朝声音处看去——是酒厂外。
两人脸色均变得正经,浴室是修在后院的,从浴室—大厅—铁门—制作间—大门,两人没花多长时间就到达酒厂外。
一出大门,就见不远处居然起了个柴堆,剩余的村民站在柴堆前,在愤怒的骂着什么。
还没看清楚,纪念之就跑了过来,气愤道:“朗哥,小榆儿,你们可算出来了,那群人要把唐厌给烧了。”
——神箭手,就叫唐厌。
若不是唐厌,他们还不能那么快知道李安星等人干的事。
朗稔蹙眉:“怎么回事?”
纪念之来不及说话,又一声惨叫响起:“不准你们烧小厌,你们走开,你们这群刽子手,滚开!!!”
——是彭姐。
人群骚动起来,朗稔问:“苏术和孟元白呢?”
纪念之忿忿:“在人群里面帮着制止,但是对方人多,又不敢用枪。”只得形成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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