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生翘起的臀部,随意地扯下她的底裤,又掀开她的短裙。而他自己仅仅是拉开了裤裆的拉链,挺动胯部,发了狠地从后面肏她,顶得小姑娘花枝乱颤。
光线很暗,夏满看不清后面那人是谁,直到女同学喊了李雨泽的名字。
双脚被钉在了原地,一种很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夏满难以呼吸。
“操死你这个骚货。”
“真紧,是不是第一次做ài?”
“妈的,水怎么这么多?在教室里操逼刺激吗?”
“哭什么,不是你对我告白的吗?既然这么喜欢我,被我操不是荣幸吗?”
……
男同学一边羞辱女生,一边把她肏得淫水四溢。
生理性的想要呕吐,夏满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脑海中回忆的却是上一世被李雨泽强奸的画面。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意愿还是被他所迫,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只能告诉自己,他是喜欢她的,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占有。
即使他的行为粗暴,即使他对她毫无怜悯。
夏满知道,自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个少年,上一秒还说喜欢她,还拉着她在走廊告白,下一秒却在教室里与其他女同学做这样的事情。
恶心,卑劣,下流。
夏满感觉头晕目眩,她撑着墙壁,大口地无声喘息。
心理的创伤一时间无法被疗愈,它们就像刻在石碑上的文字,即使被风化也能留下痕迹。
王叔从后视镜看她,担忧地问:“小姐,您身体不舒服吗?”
夏满闭目躺在座椅上,轻轻地摇头,“没事,回家吧。”
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那股恐惧却蔓延在心头,久久不灭。
——
入夜,房间被打开一条缝。
男人走进,停留了几分钟,而后悄然离开。
门外有人在交谈,夏满起身,侧耳倾听。
“小姐今天回来的时候,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不舒服吗?还是怎么回事?”男人的声线低沉,夹杂了少见的焦虑。
“不知道,她说没什么事情……不过小姐吃完饭就上楼早早睡觉了。”
男人沉吟半晌,脚步声走远,夏满听不清他们又说什么了。
女孩儿回床上躺下,双眼一瞪,毫无睡意。
她回想刚才叶凛在她脸上停留的触感,温热,粗粝,克制。
男人身上是淡淡的男士香,衣领处有尼古丁的味道,却不刺鼻,反而安心。
夏满平稳地呼吸,脑海中回想着叶凛的样子,另一根神经却猛地切换到那间教室,那道喘息,那阵呻吟。
女孩儿闭上双眼,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慢慢地,她的呼吸速度加快,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好想……好想……
她吞咽下口水,将那间在昏暗教室中的两人代入了自己,还有她的哥哥。
她想,她想。
夏满难耐地扬起脖子,掌心在腿间翻涌。
啊——
她想,哥哥操她吧,像李雨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