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狗头太大了,分吃完蛋糕,叶飞澜基本上就吃不下别的了。
苟晟看着满桌子一动都没动的菜,再次被自己蠢哭了:“吃不下就别、别吃了。”这可都是他亲手为叶飞澜生日准备的菜啊,准备了整整两个小时呢。
叶飞澜没听他的,每样尝了一点儿,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但每样菜都是他爱吃的,而且味道竟然都还不错。
“都是你做的?”
“嗯,”看到叶飞澜的表情,苟晟郁卒的心情顷刻之间阴转多云、多云转晴,笑着点点头,“我照着菜谱做的,借了楼下的厨房。第一份炒糊了,师傅看不过去,就在旁边指点了一下。”
这次,叶飞澜是真的惊讶了:“你第一次做?”
“是,”苟晟羞涩地点点头,“以前我一个人,很多时候就、就吃生的了,不过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只要主人喜欢,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好啊,”叶飞澜笑着抱住他,踮脚吻住他的唇,“看在我家狗剩儿这么贤惠的份儿上,我也可以天天给你吃。”
苟晟:“!!!”
巨型小奶狗再次被撩炸了。
不过他还隐隐约约记得叶飞澜第二天还要拍戏,三了一次就没再继续,只是心有不甘地二了又二、一了又一,把叶飞澜从头到脚都一了一遍。
叶飞澜疲惫极了,当时也没在意,第二天早晨起来就斯巴达了。
他从头到脚,连脸上、脖子上、手背上和脚面上……全都是大翩大翩殷鸿的一痕。
☆、糖醋狗
当时苟晟正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满脸白色泡沫。
叶飞澜淡淡撩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过他手中的剃须刀,一下一下帮他刮胡子,唇角的笑容凉凉的、薄薄的,看起来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拿刀割断他的喉管,要了他的命一样。
虽然其实就算割断他的喉管,也要不了命,但苟晟意识到叶飞澜生气了,于是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奶狗一样怯怯地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叶飞澜竟然真的帮他刮完了胡子,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这才淡淡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盖戳,”苟晟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狗胆包天地上去一把搂住了叶飞澜,抱得特别紧特别紧,“哮天犬苟晟的戳。”
叶飞澜:“……”
“盖了戳你就是我的了,”苟晟闷闷道,“就不会有那些不长眼的狐狸精缠着你了。”
不长眼的狐狸精?
什么鬼?
叶飞澜眯着眼睛思忖了片刻,立刻找到了症结所在——苟晟昨天下午去片场找他的时候显得特别冷特别酷,平常见了他恨不得笑出八颗大牙,扑过来撒娇舔脸的巨型奶狗,好像连一个笑容都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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