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七楼,要是从这儿掉下去,哪管是一个小物件,必将摔得粉身碎骨,勿论一个有重量的人了。
楼下水泥道上,空无一人,什么也没看见,最令徐玲担心的情景,倒是没看到。
“吁。”
徐玲总算回过气来。
可是人呢?人到哪儿去了?
正在徐玲左思右想当儿,忽听门外有人敲门。
门开着,徐玲走回房间,看到了隔壁邻居王太太。
“阿姨,你看到我们家文文了吗?”
徐玲懒得问来者何意,一见王太太,焦急地上前询问。
“你还说呢?”
徐玲哪知,王太太正为这个事来:“你这女人啊,怎么能把孩子放到家里一整天,不给吃不让人陪的?让他一个人孤怜怜的,差点出了大事了。”
“出,出什么大事了?”
徐玲又吓上了。
“什么大事?下午两点左右,我就听到你房子里传出来哭声,是你孩子的,哭了好长时间,我去敲门,听到孩子跑到门边来了,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
“天哪,我把门给反锁了。”
出去反锁门,防止孩子自己打开,一个人满天下乱跑给跑丢了,一般家长都这么做。
“打不开还好,我还闻到了煤气味。”
“煤气味?”
“对啊,你到厨房来看看。”
两人到了厨房,徐玲才看到一件令她不可思议的问题。
煤气灶上,赫然摆着一只小铁窝,窝里,赫然摆着一个打开了还没烧熟的生蛋。
“后来才知,你那宝贝这段时间在学校里学过劳技课,老师教他们怎么做煎鸡蛋,可惜,煎鸡蛋他会煎,煤气怎么打开他不会,只知道转按钮,不知道按下按钮,你平时是怎么教他的?”
“我,”
这下徐玲脸红了:“我知道他喜欢做煎鸡蛋,平时都是我帮他打开煤气的。”
“所以说吗,按钮打开,点不上火,煤气全跑出来了,门开进来,还是一屋子的煤气味呢,楼道里都闻到了。”
徐玲这才闻到,到现在,屋子里还是若有若无一股煤气味儿。
“那现在,他,他人呢?”
听到这儿,徐玲心里又是一紧。
“还好有人到你家里来找你,一个高高大大的斯文男人。”
“他,他进去了?”
“是啊?要不你现在……算了,都过去了,我说这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他,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高高大大的斯文男人是谁,徐玲不用问,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怎么进来的?爬我家阳台窗户进去的呗,幸好咱们一墙之隔,否则叫开锁的人来都没用。是他,爬出我家阳台,砸了你家窗户,冒着生命危险爬进你家,手都被玻璃划出血来了。”
“那,那他们现在人呢?”
徐玲听王太太说话,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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