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她一个大忙,让她一辈子最看重的一件事情得以做成,她心里一直感激不尽。
就算以身相许吧。
“不管你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你想要,就是你的。”
赵明明还这么说。
“我自己来吧。”
赵明明推开男人,低头用灵巧的双手为自己宽衣解带,一转眼就把自己解放了,一幅肉白媚身就端呈在男人面前了。
“爱她吧。”
赵明明还主动拉过男人的一支大手,把他放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让他揉搓自己。
黄河眼中亦是冒火的光,呼吸骤然急如惊雷,那支手不听话的就动了。
他们靠在墙壁上做,黄河拉开赵明明的一条玉腿,二话不说就进到她体内去了,很猛,猛的让赵明明不禁浑身一哆嗦,嘴里“嘤哑”一声惊吟。
“疼……”
赵明明不得不求饶,这男人也太暴躁了,那有一点前戏也没有,说进来就进来,一点都不懂得惜香怜玉。
“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就是这么拿的。”
黄河这么说,不顾赵明明疼不疼,粗暴地就动了起来,表现出来一个一扫天下的企业家所有的野气和霸气。
天下有半壁江山是俺的,俺要撒子就撒子!有钱的人,几个不这么想?
站着做挺累,难度有点高,几次都滑出来。
“舒服吧!”
这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色有点邪,有点虐待感。
“嗯。”
赵明明依然似答非答,被孙俊玉分开的那条腿,说不出的酸痛。
事实上很不尽兴,赵明明没啥感觉,相反还很不舒服,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姿式。
她喜欢的是慢条斯理的来,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做,她更喜欢一个男人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压在身下,用手或用嘴亲过她自以为傲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然后把她的欲望挑得满满的,然后她宁可自己做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把那件事有头有尾地做完,做得长一点也没关系。
可这老男人一点也不懂惜香怜玉,粗鲁地把她的脚分开提起,一点前奏都没有,就直接硬生生进入了,而且那个也不硬,显然是未到时候。
“喜欢我这样干你吧?”
看不出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流氓起来还这么流氓,与刚才彬彬有礼送她回来的那个男人截然不同。
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女方一点也不舒服,这个男人却还引以为傲,可笑!
“看我的,我会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
不尽兴的半老头子偏偏打算就这么着把一件事给做完,嘴里依然说着流言非语。
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象个年青小伙子,气喘吁吁地把赵明明白巧的身子骨压在墙面上,一伸一缩地往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