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知情知性,没那么多道道,只要提钱,爱怎么玩让你怎么玩,玩起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面前这个女人所为何来?
不禁对刘雪艳这个女人真感了兴趣。
“因为……因为……”
刘雪艳听孙俊玉问,她想起了陈俊,她想把刚才的梦介绍说给孙听,她想把陈俊介绍给孙俊玉,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呢?她难道坦白说刚才是梦中和爱的人在做那种事儿?结果把孙当成了他?
疯狂迷药还是有效果的,坏处是让刘雪艳这良子妇女失了贞,好处是让她在梦中终和陈俊春风一度。
虽然那是梦,刘雪艳无怨无悔。
可是怎么说这事呢?特别是和一个流氓教授说这事?说出来都会羞死人。
说不出口,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都什么年代了?都成年人了,象你这种保守的女人,还真少见!”
难得玩女人如玩珍玩的孙俊玉口里能说出这话,看来这个人还没坏到底。
这一说倒催发了刘雪艳的胆量,她敢说了,她说:“因为我深爱着一个人。”
“爱着一个人?”
孙俊玉感兴趣地问:“不是结婚了吗?这么爱老公?”
“不是他!”
提起那个叫刘进顺的男人,刘雪艳心里就有气,气得她连孙俊玉这样的人都宁可把他当自己,她干脆直截了当地告诉孙俊玉:“我没爱过这个畜牲,我们已经离婚了!”
“可资料上记录你已婚的。”
“刚离!”
“刚离?就这几天?”
“是的!”
“这么快?是不是他知道你当画模了不乐意了?”
“不是,我没告诉过他这事。”
“那是为什么?”
“他……他……”
刘雪艳又没法说了。
生活一直在跟刘雪艳开玩笑,不是好玩的笑破肚皮的那种玩笑,而是那种痛苦的玩笑!三十岁的刘雪艳,一个佳龄美妇,看似表面光鲜,内里痛苦异常。父亲早逝,母亲重病,企业下岗,家里没钱,老公出轨,妹妹勾夫,夫妻离异,生活无着。
痛苦归痛苦,问题是这痛苦想找人说却没法说,这才叫痛苦!
“是不是有小三二奶了?”
孙俊玉的逻辑非常简单,他按照自己的生活逻辑以已度人推理刘雪艳。
就这一句话,忽然刺进刘雪艳的心底深处,让她立马哭了出来.“别伤心.”孙俊玉到底还是有良心,倒着来宽慰刘雪艳:”
这年头,自立最重要,别理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