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调侃道,他当然知道闻朝言问的不是贺荀,瞥了一眼那边被贺荀半抱半搂带走的符叙,语气轻佻:“前女友。”
然后拍了拍闻朝言的肩,转身回了包间。
闻朝言看着贺荀和符叙离开的方向,缓缓垂眸,刚刚应该是他喝多听错了,那个人现在已经化成了灰装在冰冷的骨灰盒里,不复存在了,他自失的一笑,抬眸时脸上的神情已然尽敛,面无表情的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
被揽着的符叙突然双腿一软倒了下去,贺荀一弯腰就把符叙打横抱了起来,似乎有些讶异她的重量,又颠了颠,嘀咕了一声:“这么轻。”符叙贴在贺荀胸前,被贺荀颠的那一下有些不舒服的在贺荀的衣服上蹭了蹭,贺荀低头看她一眼,她脸上已经烧得跟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两样,贺荀轻笑了一声,抱着她径直走过206的包间继续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大厅,有人突然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臂。
贺荀随之转身,看到来人之后眉毛一扬,说道:“有事?”
盛放看了一眼贺荀怀中双眼紧闭满脸通红的符叙皱了下眉,然后说道:“把她交给我吧,我送她回去。”
贺荀却没有把符叙交出去的意思,只是问他:“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
盛放有些不耐:“这似乎跟贺总没什么关系吧?”
贺荀扬唇一笑,目光看了一眼别处,然后说道:“你确定你方便送她回酒店?”
盛放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才发现这时大厅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里了,如果他带着不省人事的许白回去,可能明天就会出新闻。
“不放心的话,你大可跟着。”贺荀勾唇一笑,然后就抱着符叙大步往酒店外走去。
盛放一拧眉,目光不悦的扫了一眼大厅那些正在暗中窥伺的眼睛,跟着贺荀走出了大厅。
......
听到敲门声,安萌萌立刻跑去开门:“许白,你怎么那么早就......”打开门却发现门外不是许白,而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陌生男人,顿时警惕起来:“你是......啊!许白!她怎么了?”她看到他怀中醉的不省人事的许白,顿时一双圆眼瞪得更大了,对贺荀怒目而视。
“她喝醉了。”另一个声音从贺荀身后响起。
“盛放?”安萌萌才发现站在贺荀身后的盛放,惊讶的叫了一声之后反应过来连忙把门打开了些把人放了进来,等人都进来了还跟做贼似的往门外看了看,然后才关上门。
“她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喝成这样了?”安萌萌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都发红的符叙问道。
盛放:“......一杯。”
安萌萌:......
“你不回去了?”贺荀看着准备进门的盛放问道。
“早知道是这种场合,我一开始就不会去。”盛放冷淡说完,然后刷卡开门,对着贺荀微微一点头之后就进屋了。
贺荀一挑眉,感叹:“年轻真好。”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符叙的房间门,啧了一声,然后意味不明的低头笑了一下,心情莫名愉悦的走了。
......
早上六点,符叙被安萌萌从床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