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就让他充当劳力将整个洞穴彻底的扩大了一番,变成了Y型就好像分成了两个房间一样,两人分开后根本看不到对方。
至于说大白和小白则是更让王邙感到无语,每次吃饭的时候就跑到他这里来,晚上睡觉时又会回到白蛇那里,妥妥的两面派。
王邙替白蛇搬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是第一次来到白蛇所在的另一半地盘,也就相当于她的闺房。
王邙想想都感觉到很激动,然而当踏进去时发现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不过略微一看也就释然了,毕竟是在野外又是蛇类连张床都没有自然不可能有那些家具和装饰了。
但是比起王邙所在的洞,白蛇的洞无疑是更加干净整洁,明明应该是阴冷潮湿的地洞可是却被白蛇用法术清理的一尘不染,而且表面的墙壁也是异常的光滑,甚至连空气中都有一股隐隐的幽香。
王邙终于明白为什么大白和小白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跑到他那边去了,因为和白蛇相比他那个洞基本和猪窝没有什么两样,又冷又潮湿根本不讨两个小家伙的喜欢。
忙活了将近一天之后夜幕也终于降临,白蛇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分洞神神秘秘的进行所谓的闭关,还破天荒的将大白和小白赶到了王邙这边。
王邙虽然说有着万分的好奇,但是考虑到白蛇等怒火之后还是很明智的没有选择越界。
王邙正准备闭目休息,可是灵敏的听觉让他隐隐约约听得见隔壁传来的古怪声音。
“哼嗯!”白蛇略带痛苦的闷哼断断续续的传来,让略微才有些困意的王邙精神立刻大振。
算算日子今天刚好又是血月发生的时候,而每次发生之时许多动物都不约而同的进入发情期,难不成……
王邙的内心感到一阵古怪之意,隔壁的声音实在是让他想入非非。
难道找我不好吗?非得自己解决!
王邙开始听着隔壁断断续续时而痛苦时而舒爽的呻吟,感觉浑身热血沸腾根本就没有任何困意,只能翻来覆去。
然而当持续的时间已经半个夜晚,而且白蛇的呻吟声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撕心裂肺的时候,王邙才猛然觉察到了不对劲。
王邙立刻就爬起来急匆匆的向着白蛇所在的分洞飞一般的蹿了过去,然而刚刚拐过拐角却又一个急刹车连忙止住脚步。
“她可是说了不让我过去的?作为一个正蛇君子怎么可以做这么言而无信的事情?”王邙思前想后有些拿不定主意。
然而听到白蛇那边传来咚咚的闷响声,甚至连整个地洞都开始微微摇晃时,王邙终于咬了咬牙还是冲了过去。
刚刚冲过去的王邙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就蒙圈了,白蛇居然又长出了一个头吓得他头皮发麻。
“谁让你过来的?给本尊滚出去,否则要你好看!”白蛇此时已经精疲力竭,可是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依旧想要将王邙驱逐出去以避免看到自己的这一般弱不经风的无助模样。
王邙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白蛇正在蜕皮头部的皮已经完全退下来了,身子上的旧皮也已经退到一半了,可是周围一片狼藉全部都是被勒碎的木头和破碎的石头,已经没有一块能够磨掉白蛇身上的角质层了。
看来白蛇远远低估了自己皮囊的坚韧程度才落得不上不下的尴尬地步,以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王邙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不可耐的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