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随即起身骤然一呼,“小心背后!”
萧楚晟也感应到身后的危机,他侧首一瞥,见底下那帮南诏人竟准备拿着毒针从身后偷袭!
萧楚晟冷哼一声,身形朝一侧闪过,随手抄起数把兵刃朝那帮人倏然扔去。
那数把刀剑戟枪齐刷刷的钉在那帮南诏人身前,仿佛划了一道无形屏障,那帮人被威慑住,竟半点都不敢动弹。
萧楚晟冷然道,“再管不住自己的手,下一次捅穿的就是你们的心。”
一句话,吓得那帮人脸色煞白。
底下百姓有搞清楚状况的,纷纷破口大骂不要脸。
那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如针在芒。
那禁军统领见状,立马抄出大刀指着那帮南诏人人。
禁军统领生的虎背熊腰,却格外有气势,他眼睛一瞪,粗声骂道,“你们这群老鳖孙,有本事跟老子打,暗地耍阴招算什么本事!”
“在外头吹得牛都飞上天了,如今被打得屁滚尿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来阴的!”
禁军统领没骂一句话都带上南诏国的祖宗,直骂的那群使臣面红耳赤,气的发抖。
他们为官数载,从未见过如此粗鄙之人,而这种人居然还是堂堂禁军统领!
耶律容气的发狂,没想到事情没做成,却反倒被捅破了!
萧楚晟讥嘲一笑,似是不愿再跟他多周旋一刻,那身形忽而如风般动起,肉眼依稀只见到他衣袂翩飞留下的残影。
当耶律容惊醒意会时,人已经带着懒懒的笑意落在他身前。
仔细看去,那双散漫的眼神竟闪过一丝精芒。
如山间云岚雾霭层层漾开后升起的日光,那简易短小的匕首在他手间竟有疾风扫过山巅摆荡之威,看似平平淡淡一划,却轻而易举的击挑他双手两柄模样骇人的双刀。
双刀于凌空翻转数道后竟不偏不倚的深深插、入擂台边角,若是耶律容要重新拾起,务必要赶到擂台边,可这也无异于投降认输。
可若他没有弯刃,自身战力起码下降三分之二,从结果上来说,依旧是输。
萧楚晟一拂衣袖,缓缓走到他身前,看着耶律容额间津津冷汗冒出,他笑,“我若动手,你必不能完好无损的下去。”
“所以你是要挨一刀再认输,还是现在就认输?”
耶律容差点被他气得喷出血来,一张脸铁青无比,他气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映憋出那三个字。
“我认输。”
底下原本嘈杂的窸窣声偏生在他憋出这三个字时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以至于耶律容说出这话时,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即一阵如雷鸣般的哄笑与欢呼声齐响而起,这架势不亚于将士们打胜战凯旋而归。
萧楚晟漫不经心的将匕首扔到一侧,那看守的小将似准备接着,那匕首竟同原来安放的模样准齐的插如兵器架中。
不少人朝他投来崇拜赞赏的视线,饶是禁军统领也三两步走上来对他是又赞又夸,萧楚晟却是毫不在意。
他于前排视线一扫,最终落到一道娇小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