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谢芷柔会拿这个说事,沉默片刻后,裴静湘委委屈屈道:“三小姐就别说了,我之所以会先离开也是被公主的架势吓到了,而且当时那种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连你和文莺姑姑都没办法,我,我能如何?”
说到底,裴静湘还是撇下谢芷月走了呗。
众人唏嘘一声,看向裴静湘的目光都有些奇怪起来,裴静湘是裴氏的亲侄女,自小与大房的两个女儿便十分亲厚,没想到出事的时候却独善其身,自己先开溜。
“不过我先离开并不是丢下月儿啊,而是要为月儿找郎中去的,月儿已经受伤了,我当然记挂她,只是我带着郎中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回府了。”
裴静湘心虚的解释,却得到谢芷月一个白眼。
她在铺子里跪到太阳下山了,才被四公主的宫女准许回来,裴静湘若真有心,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大夫?
说到底,她是根本不想得罪四公主,压根没想过要救谢芷月罢了。
谢芷月方才在裴氏劝告下与裴静湘才升腾起来的那么一点姐妹之情,又因为这事而烟消云散了。
但是现在不是掰扯这些的时候,裴静湘缩了缩脖子还想解释,裴氏却不耐烦道:“事已至此,何须纠结谁与谁一道回来,我只问你们,月儿和湘儿在你们三房的铺子里试戴首饰,你们却将高门贵女们预定的给她们试戴,是也不是?”
谢文莺没想到谢芷月会恶人先告状,立刻道:“大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们……”
裴氏却蛮横打断了她:“你们不止拿高门贵女定下的首饰给她们试戴,还强制她们买下这些首饰,否则就将她们戴过首饰的告诉贵女们,用名声强迫她们回府取了银票,共计十万五百两,是也不是!”
“还有,谢芷柔摔坏了四公主的头面,却诬赖是月儿拿不稳才摔坏的,让四公主气愤之下对月儿下手,而你们冷眼旁观,是也不是!”
“大嫂,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事情是……”
裴氏却根本不给谢文莺解释的机会,一吼:“我只问你,是不是有这回事!”
谢文莺被她突然的发飙吓了一跳,连反驳都忘了。
裴氏吼完,又朝程氏跪下,郑重磕了个头,沉声道:“母亲,我裴氏嫁入谢家二十载,自问敦睦兄妹,谨小慎微,没想到如今我的女儿却被三房欺凌到这个份上,被欺诈不说,还被人陷害致使她一身伤痕,还请母亲替我们大房做主!”
这是要将谢芷月在四公主那儿遭受的一切都算在自己头上啊。
谢芷柔冷冷看着她们咄咄逼人,嘴角噙着意思淡淡的冷笑。前世她怎么就以为这些人是她一脉相承的亲人呢?
谢文莺急的眼睛都红了,几次想要说话都被打断不说,裴氏说完了,还指着她厉声质问:“还有你谢文莺,你好歹是月儿的姑姑,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欺负月儿而无动于衷,你这么做,对得起大家吗?”
“我……”谢文莺被逼的说不出话来。
她一向善良,哪会想到这是裴氏故意对她诛心啊,只怕她回想到当时四公主揍谢芷月的场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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