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是啊,楚骚那么骚,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许和辉附和,捏着嗓子,“肯定是因为骚过头被甩的。”
楚修远使劲按着太阳心:“谁特么敢甩我?我让她下不了床!”谁敢挑战我的公狗腰?
“咦~~~”竹签式嘘声。
楚修远按完太阳穴又去揉脑壳,昨天大概是喝醉了,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里,怎么躺床上的都没印象。
“都快点!”梁礼超抬表一看,“课还上不上?我可不帮你们点名。”
楚修远还迷糊着:“什么课?”
“系解啊系解!!踇收肌横头,腓骨短肌腱。”
“我头疼……”楚修远刚想说不去,突然睁大眼在床上怔了十几秒,等等……系解?呻吟一声搜索起记忆,“今天是不是会看尸体?”
“是啊……”许和辉突然皱眉,仿佛看到了一地死蟑螂,“偏偏还要点名,我早饭都不准备吃了。”
楚修远却突然爬下床:“别磨叽,上课去。”
许和辉嫌弃楚修远:“我怎么觉得一提看尸体你就兴奋?”
楚修远边脱衣服边朝自己的柜门走,将昨天穿了一天,皱巴巴的衣服往桌上随手一甩:“我们这学期好像只有今天课上能摸尸体,机会难得。”
寝室三只:“……”
楚修远晃了晃醉宿头疼的脑仁:“早上吃清淡点,买个肉包好了。”
这也叫清淡啊?
许和辉看怪物一样看楚修远:“他是不是犯病啦?”
梁礼超:“喝酒喝傻了吧?”
许和辉:“也有可能真的失恋了?”
张俊鸣:“我想吐……呕……”
两只正常人:“……”现在才吐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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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远对解剖学很感兴趣,尤其是可以动手的局部解剖学,可惜他们这个破专业,只有摸的份儿,没有切的份儿。但只摸这么一次,楚修远也不想错过。
遗憾的是由于醉宿,他一整天都觉得头重脚轻,浑浑噩噩,听课效率非常之低,摸尸体的时候许和辉一直担心他能把肌肉掐坏。一直到下午的课上完,人才恢复过来。
本想再回去睡一觉,刚走出病理教室,就被沈倩倩堵了。
楚修远啧嘴:“怎么又是你?”
沈倩倩哼一声埋怨:“夏冰要是联系得到你,才不会托我来堵你。打了你一天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