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熏香缓缓燃尽,聂天寻灵力在一策策书卷中流转四散,却依旧丝毫没有头绪。
“时间到啦!”七月看着熏香燃尽,慵懒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无奈地摇摇头,“小师叔啊,你怎么就这么倔?”
“嗯,看来这个猜想,真行不通了。”聂天寻收回即将枯竭的灵力,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走啦……我们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不急在一时嘛。”七月看着失落的聂天寻,也只好轻声安慰。
“只能这样了……”聂天寻点点头,依旧有些恋恋不舍。
……
“公子,我们真的要打烊了!快点出来吧……”跑堂小哥又开始催促。
“知道了知道了!吵什么吵?!”七月不耐烦的狠狠踢了一下桌子。
“呯——”一身闷响,吓得跑堂小哥一颤,连忙跑开。
而就在此刻,那张年久失修的长桌抽屉,忽然散架,掉落下来,重重砸到七月脚背上……
七月不由一身惨叫,痛得打了个激灵,表情都有些扭曲。
她颤颤躬下身,脱下鞋袜,看着淤紫的脚背,顿时心中怒火中烧。抄起一卷竹简,便恶狠狠的摔了出去。
聂天寻一愕,没有多想,快步上前接住竹简。看着七月那淤紫的脚背,聂天寻也有几分心疼,本想用淬灵之术为她治愈创伤,可一束灵力刚刚召出,便消失了。
他的灵力被那神秘的卷轴几乎抽空,此刻竟连淬灵之术都无法施展了。
聂天寻只好快步走到七月身边,缓缓低下身,为她检查着伤势。看着只是轻微的砸伤,才放下心。
“还能走吗?”
“不能了,你得背我……”七月委屈巴巴的看着聂天寻。
“上来吧!”聂天寻躬下腰,背起七月。
……
“话说……你手里拿的啥啊?”七月在聂天寻背上,搂着他的脖颈,却看到了他手中那本残破的竹简。
“这……不就是刚刚你扔出去的么?”聂天寻无奈摇摇头。
“哈哈,我现在倒是很好奇,这册让我能爬到你背上的竹简,里面写的啥?”
七月说着,便伸手拿过了那册竹简,轻轻展开。
“是一首辞令诶!”七月有些惊喜的轻呼道。
“念念看……”聂天寻也颇有兴趣。
“嗯……听好了!
长歌悠悠,国民安兮。狡狡狯狐,欲夺虎食,虎不予兮。
长歌绵绵,国不宁兮。狡狡狯狐,驱虎吞狼,虎不安兮。
长歌凄凄,国将乱兮。狡狡狯狐,策狼噬虎,虎终亡兮。
长歌哀哀,举国殇兮。狡狡狯狐,行披虎皮,安称王兮”
……
聂天寻顿时狠狠一颤,这……这不就是要找的线索吗?!真就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心中无限狂喜,简直高兴得瑟瑟发抖,兴奋得都有些失声,“死丫头,我们没有白来……终于找到了!”
七月一愕,旋即有把竹简上的诗歌多读了几遍,顿时恍然大悟。她声音有几分颤抖,试探性的轻声道,“难道……虎,指的是爹爹,而狐指的是……当今陛下楚昭,或者是苍狼庭主楚江寒?!”
“哈哈,八九不离十了……虽然这首辞令什么都说明不了,但是他的作者……一定知道些什么!”聂天寻此刻已成竹在胸。
“可是……这竹简并没有署名啊!”七月仔细端详着竹简,有几分失落。
“无所谓的……我自有灵宝可以追溯到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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