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忙。”戚跃将摆在膝盖上的文件合上,随手放在一边。
季景越撑着下巴,有些昏昏欲睡,“嗯。你跟他说,我不回去。”
戚跃似乎有些意外,“为什么?”
“那是他的家,不是我的家。”季景越打了一个哈欠,这几天晚上他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临时基地,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难得松懈下来。
而神经一松懈,他就想睡觉了。
戚跃:“这样做太绝情。”
“那你是打算送我回去?”季景越看他一眼,眼神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戚跃拒绝:“不。但这样不好。”
蛋壳缩在季景越的衣服里待了一会,察觉到戚跃不会伤害他之后,才慢吞吞的从衣服里面探头钻出来。
季景越直接伸手将它揪出来,然后粗鲁的丟到桌子上,说:“那我怎么说?”
戚跃沉思:“这件事我来解决。”
季景越“……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
话一出,俩人就不再说话了。
季景越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点烫,不是发烧生病的疼,而是害羞脸红。
他,居然害羞了!
季景越双眼放空,一脸凌乱不知所云。
戚跃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俩人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那天在密室里的事情。
季景越失神的舔了舔嘴角,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想跟戚跃再来一炮。前提是,如果能换个体位。
但如果不换体位的话,那也没事,季景越觉得躺在下面时候,得到的好处不比戚跃少。
戚跃的耳垂泛红,一脸若有所思的走神。
俩人并肩坐了好几分钟,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人主动说话。
蛋壳小心翼翼的抖了抖翅膀,绿色的绒毛掉下来,它用尖嘴啄起来,咬在嘴里,然后迈着两条小短腿,兴冲冲的跳下桌子。
戚跃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只绿毛鸟递给自己的毛,沉默不语。
季景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了。”
戚跃沉声道:“它破壳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
季景越一脸凝重的点头。
戚跃眼底的严肃褪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景越,“这种鸟,一生只认三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