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目沉思,带着温热的朱唇贴在我的唇间,还未等我来得及反抗,江悦抽回身子,她目光涣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乞求:“暖暖,陪我好不好……”
“我……”心在抽疼,强忍着一种想哭的内疚痛觉,我微笑着看着她说:“好……”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每次她这般模样我的心都会疼得厉害。
温暖啊温暖,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既然你舍不得江悦,为什么还要用自己的余生换我短暂的七年……
“真的吗?”江悦漂亮的眸子闪过惊喜,从房间拿出那一套‘专属’我的化妆品,“暖暖我给你化妆好不好?”
我沉默,坐在镜子前任由江悦折腾,她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有些痒,我咬紧唇角望着她,“江悦,只有四年了……到时候你会怎么样?”
“不许说话,妆花了,”江悦瞪了我一眼,眉间的哀愁一闪即逝,她甩了甩手腕,拿着眉笔继续在我脸上折腾,“暖暖你爱我吗?”
“温暖死了……”我再次苦笑说道:“温言也会死,江悦放过自己好吗?”
“我知道,也能感受到温暖爱你……”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环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身前,“温暖要是活着她一定也不希望你变成这样……”
“暖暖……”江悦身子轻颤,手里的粉扑落在地上,她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就是暖暖啊……”
她说完将我推开,雪白的晚礼服从她身上缓缓褪下,眼眸里是沉沦的迷离。我有些慌乱,连忙起身将她的衣服替她穿上,转身镜子里映着的是一张和温暖一模一样脸。
“走吧,我们去接白娅茹……”我惨笑一声,从鞋柜里拿出那双玫瑰色高跟鞋给自己穿上,回头,我望着江悦轻声说道:“江悦,以后你要好好的活着,温暖三年前就不在了,温言也会离开。”
“不会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江悦着魔般摇头,眼睛里的泪水将脸上的妆容打花,她咬紧嘴唇,表情痛苦的说道:“暖暖,我爱你……”
“江悦……”心又在抽疼,我拿过桌上纸巾将她脸上泪痕轻轻擦拭,拇指在她唇上划过,用温暖的声音说道:“妆都花了,很丑的好不好?”
温暖啊温暖,你的心又在疼呢,既然舍不得那你为什么还要选择换我活着……
江悦抬头,冲我笑了出来,她的声音满是自得,“我就知道你爱我。”
“是啊,温暖爱你,”我违心的说道,温暖的心会为江悦而疼,白娅茹也是这般……
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她就是这样,明明可以自己开车,可她总是说:开车时候不能挽着你,我会难过的。
胸前礼服上的天蓝色琼花随着我的心跳而轻颤,虽然有些反抗,但女装的我早就习以为常,因为就连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是女。
到达机场的时候白娅茹早已在出口等候,她见我们过来,一脸嫌弃地说道:“你们两个来的这么晚,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她说完走到我跟江悦之间,挽着我的胳膊面带期盼的问道:“暖暖有没有想我呢?”
江悦就如地狱的火焰,时而娇弱如柳,时而魅惑如妖,她暖时便是晴天,她冷时便是沉沦……
白娅茹却如雪山之巅孤零零绽放的雪莲花,她的热情似火都透着一股冷意,她的话谁都不敢违背,因为她是魔,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一个人的魔鬼。
“不想,”我有些抵触的从她怀中抽回双臂,用着温暖的声音说道:“你不是在英国读书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当然是想回来陪我的暖暖呀,”白娅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目光真诚,但她的手却迅速掐在我的腰间,“怎么?整天沉沦在江悦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
“疼……”我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投向一旁的江悦试图求助,可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冷冷看着我们,“你觉得‘两个女人’能在床上沉沦什么?”
“哟,真把自己当女人了?”白娅茹嘲讽说道:“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江悦把你调教的不错呢,有没有穿着女仆装伺候她?”
江悦拉着我上车,白娅茹跟在旁边,司机将车内隔音板主动升起。
“白娅茹……”我叹息一声,无力地说道:“在你眼里是觉得温暖是那种女人?还是温言真的就卑微到这般模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跟你去英国吗?”我咬着嘴唇望着白娅茹说道:“因为你太强势,强势到我害怕有一天你会把温暖的心掏出来放进容器,像一个艺术家一般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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