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珵儒拿到酒精,没有一丝犹豫,全部泼洒在了许老爷子身上,接着便是将他打晕。
“帮我把他拖到天台。”整个医院只有那个地方引火最安全。
他一人的罪孽不能让医院里的病患和医生跟着遭殃。
在后面姗姗来迟的况启寒扫了一眼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转头看向早就吓呆的许家两兄弟,“还不快点!”
“哦,哦!”两人才反应过来,一前一后抬着老爷子上了天台。
“寒……”看到况启寒,许若离虚弱地呼唤着他。
她肩头的血肉模糊一片,那只粉蝶栖息的地方硬生生被剜出一块肉来。
然而况启寒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跟着封珵儒往天台去了。
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没从许老爷子手里拿回来呢!
许若离动作一滞,连眼泪都噙在眼眶,久久没有流下。
她最终还是失去了她深爱的少年郎!
许老爷子被放在了天台角落处,身体一抽一抽地,痛苦万分。
现代医学也有养蛊治疗的操作,却因为有违人伦,始终没有临床。
面对这种只在书籍里记载过的蛊虫,封珵儒心里也很没底。
要不是当初为了救况启寒,他哪里会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精力,为了做研究还差点赔上一只胳膊。
“把他翻过来。”封珵儒一边戴手套,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许家两兄弟这回算是醒目点了,乖乖照做,还不放心地一上一下,按住了老爷子的头和脚。
“我现在帮他放血,等下需要用到的火和药水你都带了吧?”
“嗯。”况启寒双手插兜,点了点头。
那药水,可是封珵儒专门研制的,用了宫芷琪的血和小团子出生时的胎盘提取物。
若非如此,他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
他拿出手术刀,在老爷子的脊椎处划开了一道口子。
瞬间血液喷涌。
许家大少爷只差没吐出来。
血液混着那只蛊虫的排泄物,腥臭无比,实在是恶心。
“忍着点,这时候千万要坚持住了。”封珵儒担心他们把手松开。
毕竟老爷子现在每挣扎一下,都预示着危险。
手术刀逐渐往下,随后况启寒打开了药水瓶,按照指示一点一点,缓慢地倒在那个刀口上。
直到,那只肥大如蚕蛹的蛊虫翻涌在眼前。
“酒精!”
封珵儒一声令下,守在旁边的医生和护士立刻抱着酒精疯狂往刀口上洒。
随着老爷子的不断挣扎,蛊虫脱离了骨肉,喝醉一般摊到在皮肉上。
“按住他!”封珵儒忍不住抬起脚,压制住他,不让他继续乱动。
越活动血液流动越快,蛊虫便能很快苏醒,他也就再无回天之力了。
“嚓!”况启寒划开了火柴。
火苗闪烁中,那蛊虫开始疯狂蠕动。
眼看它要重新钻回那刀口,好在封珵儒眼疾手快,迅速往刀口上抹了一层凡士林。
蛊虫少了骨血的包裹,很快就瘪了。
封珵儒拿出镊子,将蛊虫夹起,丢进了药水瓶里,同时把燃着的火柴一起丢进去。
总算了了一桩冤孽。
“我还需要用火在他身上过一遍,为了防止火势过大,你们拿着灭火器和水盆站在旁边。”
“好好好。”
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等下!”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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