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他们一顿痛罚?
高璋听到秦峥的回答,却是怔了一下,随即便仰颈哈哈大笑,笑声随着风声在众人耳边呼啸,让周围之人脸上越发失了血色。
高登看了这一场好戏,此时策马过来,望着秦峥的目光很是探究:“六王兄,你怎么发现这是一个女人的?”高登在战场上是一个嗜血阎罗,下了战场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他怎么丝毫没闻出这个人身上的女人味。再者说了,就算这是一个女人,那也是毫无姿色的女人,何况这女人还被一道鞭痕破了相,很是难看。
高登没等到高璋的回答,却只见鞭影一闪,有细长皮鞭声划过长空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人影一动,再定睛看时,这个据说是女人的男人已经被高璋禁锢在怀中,以着仰颈被迫受宠的姿势被高璋牢牢按住。
浓烈强悍的男性气息以及凛冽森寒的杀气萦绕在鼻端,男人坚硬宽厚的胸膛紧紧抵住自己的,而身下所能感触到的是男人火热有力的下部。
一时之间,秦峥几乎无法喘息。
高璋低寒地在秦峥耳边嘲讽:“大炎的女人,不是视贞洁为生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么?”
秦峥皱眉,低声道:“活着总比不活着好。”
高璋眸中闪过赞许:“你说得对。”说着这话,他低下唇,亲上她的。
秦峥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任凭高璋吻上自己。
高璋的唇轻轻离开怀中女子的,端详着她依然漠然的眉,以及眸中的平静,皱眉道:“作为一个女人,难道你在被强迫的时候就不能有半点羞涩和耻辱吗?”
秦峥抬眉,反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高璋皱眉道:“一般女人在这时候,总是要挣扎一番的。”
秦峥唇边勾起冷笑:“我又不是你的对手,挣扎又有何用?你既要强我,但来便是。”
高璋闻言,忽然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于是猝不及防的秦峥便从马背上跌落,姿态很是狼狈,身上沾满了灰尘。
秦峥爬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上的灰尘。
高璋眯眸,对左右侍卫下令道:“将她带到我的营帐。”说完这话,转首策马离开校场。
一旁高璋亲卫见此,将秦峥拘拿起来,押着她向大将军的营帐走去。
高登从后面望着秦峥的背影,摸着下巴,眸中轻闪,低声喃道:“其实,这样的女人倒是别有一番味道呢。”
☆、第48章
秦峥被如同一个布袋一般扔到了高璋的营帐,原本便因为失血而头晕腹痛的她,此时抬头看来,却见营帐之中陈设简单。正对营帐门的是一个用木板临时搭建起来的算是床的地方,床上铺着虎皮毯子,毯子上随意扔着一本讲行军布阵的线装书,床头叠放着些许换洗衣服。床前方不过是一桌一杌,都是极为简陋的。桌上放着一盏油灯,并一个茶盏。营帐是极为简陋的,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些许的刚硬之气。
秦峥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拽了那个杌子过来,坐在上面歇息。等了许久,这营帐的主人并不见来,也并没有其他人过来,她腹中难受,便取了茶盏倒水自己喝。水是冰冷的,原本她不该喝这样的水,可是此时命都未必能保住,哪里顾得了这么多,便含了一口冷茶在口,用自己的口舌渐渐暖热了,这才缓缓咽下。
如此反复,约莫喝了半盏茶时,却听得营帐的羊皮帘子被揭开,冷风卷起,身着铠甲的高璋掀起袍角走了进来。高璋望着自己营帐中这个自顾自拿了杌子坐着饮茶的人,皱眉道:“你倒是并不客气。”
见此,秦峥只能勉强站直了身子。
高璋几步上前,站在秦峥面前,俯首凝视着她。
高璋是久经沙场的,经历杀戮无数,纵然他此时只是凝视着眼前女子,并无他意,可是那健硕宽厚的身子,铠甲散发出的寒凉,深邃冷酷的眼眸,依然散发出浓烈的杀伐气息,一时之间,凛冽的煞气扑面而来,几乎让人无法招架。
秦峥摇晃了下(身子,目光不曾抗拒也不曾迎视,只是平静地道:“你如果要对我如何,我并不会反抗。但只是我今日并不方便。”时下男子,多以见到女子之血晦气,想来南蛮人并不例外。
高璋闻言,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过不管是何意,到底是笑,这一笑稍稍缓和了他脸上的森寒冷酷,他抬起手,摸了摸秦峥面颊上的那道长疤:“看着像是新伤,怎么来的?”
秦峥垂眸,淡声道:“自然是被人打的。”
高璋不悦地道:“你以后便是我高璋的女人,我不喜欢你的脸上留有别人打下的伤疤。”
秦峥不言,心中却道,看来若是高璋自己留下的伤疤,那倒是可以的了。
高璋不知秦峥心中所想,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峥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