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听着他们的言谈,好像是偶尔能抢到这个路菜,特别好吃,只可惜现在抢不到了。如今还是在一个店家那里抢了一坛子那店家私藏的。至于店家,自然是一枪给刺死了。
秦峥没能逃跑成功,心中正觉得憋闷,此时听到这个,越发不爽,便狠狠地垛着菜,心道你们吃着我做的路菜,却在这里把我当奴役使唤着,还杀着我们大炎的百姓,一群狗杂碎,一群畜生。
秦峥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面无表情地为畜牲以及畜牲的女人孩子做着美味的饭菜。
那群人分吃了路菜后,咋咋舌头,最后连那个路菜坛子底儿都舔了舔后,终于惋惜地道:“以后都吃不到了。”说完这话,那空坛子便随手一扔。
这空坛子这么在空中一飞,却是恰好落在了二十九号的脚上。
他疼得咬牙咧嘴,哇哇大叫,一边叫着一边道:“谁仍的啊!不长眼啊!”
那卒队的人见了,瞪眼道:“老子扔的,你要如何?”
二十九号见状,忙赔笑:“扔得好,扔得好!”
那卒队的人把二十九号好生笑话了一番,这才罢休。
二十九号摸着脚丫子,无奈地看着那坛子。
忽然,他仿佛发现了什么般,疑惑地望着那坛子,忙又将那坛子拾起来,用手摸着上面的字。
上面清晰地有五个小字“一人饭庄制”。
二十九号盯着那几个小字,茫然诧异地呆愣了半响。
良久后,二十九号悄悄地走到秦峥身后,小声地问:“你,你好像是从凤凰城来的吧?”
秦峥不言语。
二十九号无奈,诚恳地道:“你听说过一人饭庄吗?那是一个做路菜的饭庄,听说做的菜很好吃。”
秦峥在心中冷笑,除了吃,他还知道什么?
二十九号软声央求:“今日的事,原本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设法补偿你。你便告诉我吧,好不好?”
秦峥闭眸,淡声道:“我没听说过一人饭庄。”
二十九号颇为失望,呆站了许久,拎着那坛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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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秦峥原本心中憋闷,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竟然来了月事,浑身越发不自在起来。二十九号这几日对她格外的殷勤,见她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便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峥连看都不曾看二十九号,径自端起鸡汤,向多湖将军的营帐走去。
到的多湖将军的营帐,将鸡汤送进去,便站在营帐外恭敬地等候。只听得里面那女子正轻轻哼着曲儿哄着小娃,那女子哼着曲儿的音调甚是温柔,却也隐隐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忧伤之感。
秦峥默默立了片刻,那哄睡的曲儿渐渐停了下来后,才听到那女子仿佛将娃儿放下,起身来喝汤。
片刻后,女子忽然道:“你先走吧,这锅碗晚些再来取。”声音却全然不似方才的温柔,带着几分铿锵的冷漠。
秦峥垂眸,低声道:“是。”
转身就要离去时,女子却忽道:“站住。”
这女子话声有力,饶是秦峥,也不由得停了下脚步。
那女子问秦峥道:“你可是大炎人?”
秦峥点头:“是。”
里面的女子听了这话后,倒是沉默了番,片刻后方才道:“你是什么时候被抓来的?”
秦峥道:“不到一个月。”
女子闻言,语气中仿佛带着犹豫:“你……你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