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和狗做朋友。”
吕扶花勉强笑道:“我不是狗!”
龙锦绣道:“你说过,你是!”
吕扶花冷冷道:“你只愿意和鸡做朋友?”
龙锦绣一字字说道:“这里没有鸡。”
吕扶花还没有开口,背后那个一脸青春痘的年轻人突然走了出来,指着谭意歌,眼睛却直楞楞地盯着龙锦绣,冷哼一声,又大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鸡,鸡就是****的意思,临江军九凤楼的头牌****就是她。”
谭意歌本来还想忘记过去的一切痛苦和不幸,从此以后,好好做人,结识新的朋友,她想要这些朋友都不要了解她的过去,而只在将来,和她的朋友们风雨同舟,悲喜与共。
但是现在却有人偏偏要来揭她的伤疤。
所以她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紧咬着嘴唇,蹲下身去,放声抽泣起来。
屈辱令她浑身都已经在颤抖。
只是杜沉非、龙锦绣与毛野生却都没有在看她。
他们不忍心去欣赏别人的痛苦。
龙锦绣的目光已经落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淡淡地说道:“我没有看见鸡,我只看见有狗。我虽然不养狗,也不和狗交朋友,但是我却常常杀狗。”
那年轻人虽然努力装出一副很老成的样子,脸上的青春痘却在暗示着他的不成熟,一听到龙锦绣的这话,他似乎也想针锋相对,但一时激动,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脸都已胀得通红,就连脸上的青春痘看起来都似乎比刚才更加饱满红润。
过了半晌,他才突然盯着谭意歌,说了一句令谁也想不到的话,他说:“对不起!我说的话也许很难听。我现在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嘴来伤人。你可以打我两个大耳刮子,也可以杀了我。”他一说完,见谭意歌仍然还在抽泣,作为一个剑客,他似乎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一只手用力的扳着另一只手上的指节,“嘎吱”作响,然后他就突然抽出了手中的剑,目光却已落在龙锦绣的脸上。
龙锦绣也在莫名其妙地盯着这个年轻人,缓缓问道:“你干什么?”
那年轻人双眉紧锁,又过了半晌,才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来,道:“我刚刚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龙锦绣更加诧异,忍不住问道:“你想通了什么事?”
那年轻人道:“男子汉大丈夫,就不应该靠嘴去伤人,而应该用自己手中的剑。”
龙锦绣道:“哦?那你想干什么?”
那年轻人道:“我想找你打架。”
龙锦绣皱了皱眉,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打架?”
那年轻人道:“因为我刚刚也发现了一件事。”
龙锦绣道:“哦?是什么事?”
那年轻人道:“我发现你好象在骂我。对不对?”
龙锦绣一听完这话,竟然“嘿嘿嘿”笑了起来,道:“这是我的不对,我也不应该用言语伤人。”
那年轻人道:“很好!但是你如果有种,就来和我打一架。”
这时,毛野生也放声大笑起来,道:“小鬼,我支持你和他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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