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你说!”
谭义伯的脸上已经因激动而泛红,道:“老朽知道杜少侠是个正义之士,是个能受人之托的人,如果老朽死在他们的手里,还请杜少侠能将我女儿带离这里,请将她卖往一个好的富贵人家,这样也是替她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方。老朽在九泉之下,一灵不昧,也感谢不尽。”
杜沉非打断了他的话,只是冷静地说道:“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死,你的女儿,还应由你自己去照顾。你现在立刻返回老关铺,我知道从镇上,有条大路通往江边,你二人从那里坐船前往丰城。由我兄弟二人在这里抵挡这几个人。”
谭义伯皱着眉头,脸上充满了感激之色,道:“老朽父女的事,叫两位少侠刀头舔血,这怎么好意思?”
杜沉非冷冷道:“不必再说,你们趁早快点走吧!等下你想走也来不及了。”
谭义伯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个很大决心,道:“好!好!好!老朽父女二人,都是老弱残兵,在这里也只是碍手碍脚的累赘,反倒会拖累你们。既然这样,只得请两位少侠多多费心,抵挡住他们。老朽告辞!”
他的话音刚落,便朝谭意歌手一挥,嘎声道:“上马!走!”
谭义伯父女二人上马,一前一后,也不顾山路崎岖,忙忙似丧家之犬,转向东飞奔而去。
毛野生看着谭义伯父女的背影,圆瞪着眼睛,道:“哥哥,这老家伙叫我们为他厮杀,他就这样像狗一样溜了?”
杜沉非并没有回答,因为他正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倾奇者的这四个人身上。
倾奇者的人似乎连头都没有抬,但红头发的那人双手一抬,有两件东西便脱手而出,带着疾风,闪着银光,来势凶猛。
这两件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两只划空而过的雨燕。
杜沉非知道,这是奔着谭义伯父女而去的。
杜沉非的脚尖就在这一瞬间勾起了地上的一块碎石,他的刀也立刻拔出,立在前方,握刀的是他的左手,因为他的右手在这时已经抓住了被他脚尖勾起的碎石。
他的脚尖离地,人就已跃起一丈多高。
他手中的碎石流星一般发出,只听“叮”的一声,将其中一件打落,钉在路旁的花岗岩上。
也几乎在同时,红发男子发出的另一件武器,也“叮”的一声,打在杜沉非的刀面上。
这东西又带着疾风,飞了回去。
红发青年伸出两个指头,便接住了他自己的兵器。
杜沉非看了看深深插入石头中的那一件兵刃,原来是一件五叶形的飞去飞来,叶片上都是利刃,在这阳光下闪着令人心寒的光芒。但是这红发青年却能极其轻巧地接住这一触见血的利器。
这四人在距离杜沉非与毛野生两丈远的地方站住了脚步。
四个人都已经在盯着杜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