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斯看起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到底是怎么把这知州管文给软禁住的?
就在陈月好奇的同时,房间内的管文看着这解开面纱后,下巴一撮小胡子的魏思远,差点没有一拳打上去。
“敢问,这位兄台假扮本官夫人意欲何为?若是你说不出个一二来,我可是不会让你们走出衙门大门的!”
不管对方是谁,先将狠话放下,再来说别的。
魏思远却一点都不害怕,只是拿出了那块大理寺的木牌,递给了管文。
管文接过后仔细查看,结合最近的传闻,他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抬头目光激动的看着魏思远问道。
“是,是朝廷派人来的?朝廷真的将叛军给打到了武侯?那,朝廷想让我做什么?”
魏思远微微点头,先肯定了管文的猜测,随后道:
“不是朝廷派我来的,我只是假扮成穆斐斐夫人来查看关于大理寺探子提出的南方物品价格飞涨的原因,以及查探关于南边官道不通的原因,当然了,现在看来,这两件事,都与那梁王起兵造反有关。”
说到这里,魏思远停顿了片刻,仔细的打量着管文的反应,要知道,他可是整个襄省之中,本应该最有办法将消息传递出的人。
管文看向手中的木牌。
“一开始,我只以为是南边的几大豪商联手抬价,想要让我服软,等到我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衙门内的信件完全寄不出去,而我也完全出不了衙门的大门,就连身边从珵都带来的小斯,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成为了叛军的帮手。”
这一点和魏思远推测的差不多。
就在他准备再多问几句,关于今日叛军出城的事时,却听见外面忽然一阵嘈杂。
——
陈月看着面前趴在地上的两名自称捕快的瘪三,只是冷哼一声:
“就你们两个长的这幅呲牙咧嘴的样貌,还敢假冒捕快!我问你,捕快一月俸禄多少啊?捕快的衣裳一年几身?一,二,三,好,我数了三声你都说不出来!你这个假货!”
陈月站在原地,身后是那两位从良的花魁,她们方才本是跟随着众人走进了后院,可刚刚进了后院没多久,就被人传去让帮忙收拾房间,两人心中自是有些迟疑,可对方只笑说,衙门后院还有什么可怕的。
听到这话,两人不得不按下了心中忐忑,跟着那女子朝旁边的厢房走去。
“要不是我警惕,发现我的两位手下不见了,你们准备干什么?啊!衙门后院,你们都敢假扮捕快对知州夫人的手下图谋不轨!我打你都是轻的!”
陈月一想到方才她寻过来时,听见的花魁们的求饶声和那肮脏的话语,就恨不得当场让这两人变成太监才好。
两名捕快自然不会任凭被打,方才被陈月一觉踹到地上也是因为被陈月偷袭了,此时将身上的衣裳系好后,瞧着陈月所站的地方狞笑道:
“知州夫人?那是什么?死丫头,看来你还不知道啊,这武侯已经是咱们梁王的国都了,这前朝的知州,就是个屁!不就是个两个婢女,玩玩就玩玩,老子高兴了,知州夫人玩玩也不是个事!至于你们这帮北边来的贱民,还敢对我们做什么?!”
瞧着眼前这两人的态度,陈月心中一沉,看来这武侯内的局势比她想的更为艰难,这知州的后院内竟然已经直呼大周子民为贱民了。
不过……
“呵呵,谁说我招惹了梁王的手下?主要你们两都死了,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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